高迪目光淡定的瞅了一眼君诺,那心里头直打颤,心头不断的附语:
“果然还是君boss厉害,端坐着就能让人…。异常的感受到了惊恐。这气质,自带冰柜啊。散冷去热啊!”
“死了,怎么死的?”眉头蹙起,君诺深邃的鹰眸满是觉得惊奇,抬头扫向高迪的眼眸,浓郁的怀疑。
“跳楼死的,据说是从二十八楼跳了下去。一命呼呜!”
高迪这话一出,显然是没经过大脑,同样,话音一落,眉头一皱的君诺,一脸的冷漠,甚至那冰刃一片的鹰眸直瞅着高迪,目光像似再看一个傻逼。
“我记得,你刚进门那一刻,你跟安格说,那所医院只有十八层楼像是十八层地狱。现在,你跟我说人是从二十八楼跳楼死的?”
君*oss记忆力自然是好的惊人,同样眉头一挑,直勾勾望着高迪的眼眸里,有一丝说不上来的深思,那高迪俨然是一愣。显然之前都未察觉到那儿不对劲?
“可,那名医生明明跟我说,人是从…二十八楼跳楼死的。我哪知道,那楼到底怎么回事。”嘴里打舌头,这脱口而出的话,显然是被啪啪的打脸,高迪一脸的尴尬。
“你明天重新回去调查,人不可能死的。”声音一落,君诺缓缓起身,不愿在多说,毕竟跟高迪说话容易影响智商,更何况这人说再多还是多说无益!
抬步离去,高迪眨巴着眼睛,看着那插着裤兜,跨着大长腿幽幽离去的君boss,似乎觉得有些奇怪。
君boss…怎么会就如此断定,人不会死的!还有,那个疯女人到底和boss啥关系?
君诺如此上心,固然是让那一向爱胡思乱想,并且好奇心能害死猫的高迪,一度的揣摩,瞎猜。
高迪抿着唇,那眉头啊紧皱成了一块,眼眸里全是浓郁的深思。可又百思不得其解,纳闷极了!
“算了,boss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你也猜不透。”犯二的高迪亦是那随时随地可爆炸的原子弹,一时不正常,能把人惊呆。
这会儿,情不自禁的也不知哼的啥歌,搞笑极了。
高迪随后也是赶忙的离开了君家,要不是君boss有命,高迪亦是巴不得不来君家,毕竟君boss不说话冷冰冰的气质渗人,那养在君家素日闷声不叫却总是不出声咬人的阿煌更加吓人。
这高迪平日里可是有多远远离君家多远,他可一点都不想去君家,且君家还是一片空寂,走廊里头全是静悄悄的一片吓人。
君诺一走,高迪亦是离去,那安格待了不到一会儿,自然自回了自家,各找了各家。
众人一霎那的离去,那深幽且深长的走廊中,不知何时,冲出来一灰头灰脑,穿着破破烂烂衣服的小鬼。
小鬼歪着脑袋,半掩藏着身子,依在门缝玄关门上,五官模糊,像是一团黑雾弥漫,幽绿的鬼眸里止不住的沧桑。
“常景露又不见了,又不见了哦,真的能闹腾哦!”
那小鬼嗓音尖细的可怕,像是那刀具攻击的声音,悉悉索索的同时,更是让人起了一丝的心颤。
仿佛那声音是从…骨头缝里出来的。
其实,这个小鬼一直都在找常景露,只不过,常景露啊,总是在它来前的前脚消失不见了踪影。
而此时此刻,被沐阳昊带走的常景露,俨然是出现在沐阳昊租住的小屋子里。
灯光不亮,满屋子的漆黑,甚至是只点了一盏蜡烛,那白光忽闪忽闪的蜡烛,立在房间的木桌上,木桌上头还压着一把青色的纸盒。
那纸盒像极了一帖子,像极了古代人使用的帖子,仔细一看,很像是冥婚时用的婚贴。
上头刻画着栩栩如生的鸳鸯凤凰,在白蜡烛的烛火照耀下,更是显得恐怖了几分。
额发细长,在灯光的照耀下,那明艳动人,灿烂似阳光的少年,菱角逐渐分明的轮廓,倒是深深的倒影出了几分异样的惊悚。
“你在干什么?阳昊…你疯了吗?”躺在阴冷的木盒子,常景露围绕在那团团的黑雾之间,焕然转醒,漆黑空洞的眼眸里惊愕极了。
那像是得了失心疯的沐阳昊也不知道怎么了,他紧闭着眼睛,不看常景露也不看那烛火,倒是一昧的伸直了手掌。
定眼一看,原来,那沐阳昊的食指被锋利的小刀割开了一条裂痕,滴答滴答,顺着手指,在滴着鲜艳的血。
妖艳的血滴,滴落在那青色、刻着精致鸳鸯凤凰的帖纸上,那被滴过的纸贴一霎那间,逐渐成了红色。
就好似变了一阵魔术,不仅仅是常景露看呆了,就连那缓缓睁眼的沐阳昊也是不由的一惊。
冥纸真的成了红色,可明明拿回来之前就是青色的。沐阳昊目光中闪烁着光芒,抬眸看了一眼常景露,欣喜,止不住的开心。
“露露,你醒了。”沐阳昊脸色有些惨白,那种像是失血过度的惨白,看的那常景露,黯然的鬼脸一暗,空洞的鬼眸里惆怅不已。
“你变了,变得都让露露姐认不出来了。”常景露低沉的嗓音,夹带着阴风,嘴一张,黯然是有一阵的白烟冷气腾出。
“我没有变,露露姐…”沐阳昊眼神异样的坚定,闪烁着常景露从未瞧见的情感。是那样的执着很神情!
逐渐硬朗的五官褪去了早些年的婴儿肥,更是褪去了之前的稚嫩,更是多了几分男子汉敢作敢当的作为。这样的沐阳昊,即是常景露熟悉,且又陌生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