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很用力了。可是对方竟然没反应?难道不该嗷嗷大叫吗?
那就再用力……
咦,对方的神经系统莫非麻痹了?
素暖望着两排牙齿印,血丝渗出,哦,她好像咬得太重了?
可是这家伙怎么不叫出声?
她十分无辜的望着锦王,他看到她眼里那抹不易察觉的歉意,性感的薄唇扯出一抹飞扬的弧度。这点痛,对他一个大男人来说算的了什么?
素暖用衣袖,将他手背上的血迹给擦了擦。
锦王的眼底,泄出一抹温煦的目光。
忽然,将她打横抱起来,不顾周遭侍卫惊诧的目光。径直朝添香院走去。
素暖那一刻,心忽然紧张得跳起来。
这个男人要干嘛?
将她放在温软舒适的锦床上,望着她惊若寒蝉的可爱模样,温润如玉的大手,将她凌乱的发丝整理到耳后。
素暖直愣愣的望着他,整个身子僵硬如雕。
她就担心,这个男人会忽然饥不择食的将她生吞活剥了,毕竟他们是夫妻。他有这个权利。
锦王的目光触及到她瑟缩的模样,不悦,她这分明是对自己有芥蒂的。看得出来,她有意识的在逃避自己的解近。
想到她很可能‐‐不是真傻。
他心里忽然涌起酸酸涩涩的感觉,让他的情绪十分低落。
他淡淡然瞥了她一眼,转身大踏步离去。
素暖舒了口气。
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黯黑了下来。
素暖对轻舞的担心,更加剧烈。
她是铁了心要逃出锦王府的。
既然大门不能走,那就另辟蹊径。
院墙……她要爬墙走人。
趁黑,她简单收拾了一下包袱,重点是拿走金银珠宝,毕竟出门在外,没有银子可是万万不能的。然后,夜深人静时,素暖偷偷拉开了大门。
本是月黑风高夜,却被锦王府的火把照的灯火通明。前门。后门,卧槽,连狗洞也有人守着。素暖咬咬牙,锦王府的院墙有三米高吧?摔下去应该死不了。
紧了紧手里的包袱,素暖悉悉索索的往黑的地方摸索着,侍卫不时的巡逻着,给她前行带来阻碍。有侍卫来的时候。她就趴在灌木丛中,一点点爬着,好在少年时有野战经验,虽然辛苦,为了轻舞,也值了。
好不容易摸到院墙边上。却发现除了一间雅致的茅坑和歪脖子树以外,竟然光秃秃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