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满了乌纸小嘴的卡米尔低吼一身,伸手扶住乌纸的头猛烈地顶操起来,好像是把他的嘴当成了下身的两个小穴,男人性器上浓郁的味道让乌纸被熏得晕晕乎乎的,只觉得嘴里被插送得有些难受,但又忍不住张大了嘴被搅弄过舌尖。
他被扯着头发,嘴里的阴茎最后又冲刺了百来下,身下的两口小穴也被抓紧了屁股狠狠冲撞了几百下后扎进了子宫深处。一时间上下三张嘴都被糊满了精液,乌纸呜咽地张着嘴,嫩红的舌头在白液间淫荡地颤动,嘴里盛不下的精液从嘴角溢出划过下巴最后落在了胸上,凝在乳粒上诱人极了
小穴猛地抽搐一下,爱液混合着白浊从穴口吐出,把腿部都糊满了白浆。乌纸把自己也难得射出了一点精液,全都洒在了他自己的小腹上。乌纸的舌头一动,口水搅合着卡米尔的精液推出,更多地落在了他的胸上。他色情地捧起自己的小奶子,有些不满道:“奶子上都是大人的东西了……”
很快他就被抓着脚踝拖了过去,大鸡巴不由分说地再一次插进了穴里,沾满了精液的奶子也被人大力地亵玩,精液推得乌纸的上半身都是,黏糊糊地干涸着。他顺从地把腿大张,尽可能多的迎合操干,小嘴也不闲着舔着肉棒,浑身欠干的骚媚让身上的三个男人都忍不住提枪直入淫窝,把他干死在这张床上。
乌纸的哭叫就是最好的催情药,他浑身都被射满了精液,脸上也都是粘稠腥臊的液体,屁股和奶子更是精液光顾的重灾区,被涂满了白液骚乱地挺翘着,他摇着头娇媚地浪叫,射过精的鸡巴一根根地摆在面前,干到最后他轮流给三个男人口交,把沾在肉棒上的淫水全部舔掉。
卡米尔舒服地揉了揉他的头:“小荡妇,真看不出来你昨天才开苞。”
乌纸红着脸,含着他的肉具口齿不清道:“唔……小荡妇骚……”
给这三人舔完后,卡米尔把他抱到了自己的浴室里,“要我帮你洗澡吗?”
乌纸泡在浴缸中摇头,“我可以自己洗。”
卡米尔也没有强求,他还有一些事,稍微清洗了一下自己就要走。
“你现在我的房间里待一会吧,困了可以在我的床上休息会,”卡米尔当着他的面穿上衣服,“伊莱嘉大人今日可能也顾不上你,有事的话你就敲一敲床头的金铃,我的仆人会来回应你的需求。”
乌纸乖乖点头:“知道了。”
卡米尔最后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头,警告道:“在这里等我,晚一些我带你去伊莱嘉大人那里,不要到处乱跑。”
“这座古堡很危险,别遇到连伊莱嘉大人都救不了你的情况。”
乌纸“嗯嗯”地点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卡米尔,卡米尔披上白袍,拉开卧室门走了。
他走后,系统冒泡了:“探索进度19%,恭喜。”
乌纸失望道:“涨得也不是很多嘛。”
系统安慰他:“已经很好了,百分之四十三的新人在法地在乌纸嘴里乱窜,下身一刻也不停地撞着乌纸的子宫。子宫被他干得酸软不堪,乌纸忍不住微微抬起穴口,又很快就因穴里的痉挛而放下,肉棒鞭挞得太凶了,他呜咽着摇了摇屁股,推开了吻着他的傅忍玉。
他从桌子上坐起,转过身背对着傅忍玉趴了下来,自己掰开了穴口。被操得有些泛红的媚肉里水光淋淋,穴口还残留着先前傅忍玉射在乌纸身体里的精液。他难耐地晃了晃肉臀,“哥哥……操进来……啊!”
傅忍玉怎么可能忍得下,他急色地抓着乌纸的屁股,肉棒“噗呲”一声直接干了进去,一顶到子宫口胡乱地顶撞着,媚肉被狠狠地摩擦而过,爽得子宫里又喷了一次。傅忍玉这才感觉到他的子宫打开了一个小口,连忙抵在小口上大力操干挤了进去。
宫颈处迎来了许久未见的大肉棒,欣喜若狂地绞得死紧,几乎要把傅忍玉咬断在里面,激得他扇了扇乌纸的屁股:“放松点,你要把我绞断了。”
乌纸哭着点点头,但宫颈依旧难以松懈,傅忍玉没有办法,只是深吸一口气,回忆起看过的那些色情片,手伸进了乌纸宽松的衣服中,抓住了他的小奶子生疏的揉捏。他的手很大,手温很高,很快便把乌纸两个小奶子揉得热热的,穴里也开始汩汩流水,傅忍玉感到他放松了许多,便试探地抽插了几下。
“呼……好很多了……”他小幅度地在乌纸的子宫里操干起来,龟头挤压着子宫里肥嫩的壁肉,只是轻轻撞了几下便感觉到里面发了大水一般,淫水温润地浸泡鸡巴。
乌纸随着操干的动作摇晃起屁股,嘴里也不忘甜腻地叫着:“哥哥的大鸡巴好、好喜欢……里面被干得热热的……嗯哈、又要喷了……不要急、太快小荡妇会受不了的……呜哈哥哥轻一点……不行、不行!……不要那么快呜呜呜呜……”
傅忍玉掐着他的腰,下身极快地抽插着,耻骨打在乌纸的屁股上发出了极大的“啪啪”声,他的手掌向上抓着乌纸的一只小奶子,边干边问道:“受不了会怎么样?”
穴腔里泛起了难言的酸涩,乌纸被干得双眼泛白,快感就像电流一样流通至四肢百骸,他哭着喊道:“会坏的、小穴会坏呜呜呜……哥哥轻一点不要干坏小穴……小荡妇不行了……又要、又要——啊啊啊啊……”
粉茎射出了一口浊液,乌纸的花穴再一次收缩绞紧,他无力地趴在桌子上,被干得小穴痉挛,傅忍玉的微微动作都会激得他的巨大反应。水液一滴滴地从肉棒附近喷出,地面上早就被打湿了,全是乌纸骚乱香甜的潮液,他可怜地呻吟着,像是受欺负的小动物。
尽管他的穴绞得有多紧,傅忍玉也没有射,他咬着牙关挺过了这一波高潮,提起乌纸的头颅与他接着吻,下身继续大开大合地冲撞着。乌纸温顺地伸出舌头让他舔舐,被勾得脑子里晕乎乎的,嘴里也不断地发出享受的轻哼。
只是在睁开眼时,一重奇异的景象在我们面前一闪而过。眼前窗明几净的教室忽地变了景象,墙皮脱落,青苔密布,座椅歪七扭八地倒在地上,窗户也早就破了洞,甚至在尖锐的边缘还挂着鸟类的尸体。
乌纸被吓了一跳,只是他在晃过神时又重归于现在。身下小穴依旧是密密麻麻地酥软,快感一波波地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乌纸被干得浑身颤抖,他迷离着眼睛,脑子里艰难地想:应该只是幻觉吧。
他回过头想要看着身后的傅忍玉,却看到身后的人与教室又变成了先前的幻觉,傅忍玉浑身冒着黑气,眼睛里失去了瞳仁,血洞一块块地开在他的身上,泛着冲天的血腥气味。而在他后侧方的窗户处,窗帘早就破破烂烂什么都挡不了,窗户外满头鲜血的“人”正一动不动地看着教室里淫乱的媾和。
乌纸被吓得失声尖叫,可眼前的场景瞬间变成了饱含情欲的傅忍玉,乌纸这才瞬间回了神,肉棒掏出顶起了他宽松的校服,他正盯着被自己不断操干的地方,喘着气往里面抽送,意识到乌纸在看他,傅忍玉便抬起头,凑上来欲与乌纸接吻。
乌纸却躲开了他的亲吻,穴里猛地一收缩下,傅忍玉卡在了子宫中,龟头被含吮得舒服至极,再又一波温热淫液打在马眼上时,他终于射了出来。乌纸感觉到身体中再一次被注入了一股热流,他甜腻地喘息几声,趴在桌子上不断地颤抖。
傅忍玉缓缓抽出了自己的阴茎,白浊像是花穴里的玉露一般,从被干得艳红的花唇一张一张时流了出来,瞬间就沿着阴部的轮廓滑到了乌纸小巧可爱的肉蒂上,还沾上整个阴部,在无毛的嫩肉上看得色情异常。
傅忍玉咽了咽口水,刚刚射完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肉棒没忍住贴在穴口上,乌纸依旧在高潮中,被他的动作刺激了一下,身子软软地转了过了,面对面看着傅忍玉,红着脸轻轻踢了他一下:“不要了……”
乌纸仍然警惕地看着他身后,但先前恐怖的景像再也没出现过,他推着凑上来的傅忍玉,艰难地跳下了桌子。傅忍玉看不能再来一次,只能从口袋中掏出了手帕纸帮他擦拭了一下,乌纸当着他的手指探进穴内抠挖着,混合着精液的淫水喷了出来,傅忍玉的肉棒又硬了,他伸出手想触碰乌纸,却被乌纸打掉了。
“色情狂,”乌纸瞪他,“自己去解决。”
傅忍玉笑了一声,牵过乌纸的手,粗大的肉棒强制地让乌纸握着,“帮帮我。”
乌纸试图抽回手,傅忍玉却威胁道:“你想被全校的人排队上你的小骚穴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