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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第1页）

&ldo;例外是不可能的，&rdo;奥莉加同意道。&ldo;现在会对她母亲进行彻底调查。不过……我不指望很快就有成果。&rdo;

&ldo;斯维特兰娜，&rdo;我问，&ldo;没有其他办法了吗?能以另一种方式帮助你母亲吗?除了肾移植。&rdo;

&ldo;没有，我是医生，我知道。医学不是万能的。&rdo;

&ldo;要是不用医学方法呢?&rdo;

她拉长声音回答说：

&ldo;你想说什么，安东?&rdo;

&ldo;非正式医学，&rdo;我说。&ldo;民间医学。&rdo;

&ldo;安东……&rdo;

&ldo;我明白，斯维特兰娜，难以相信，&rdo;我急忙说，&ldo;到处是冒充内行的人、骗子、心理有病的人。但是难道一切‐‐都是假的吗?&rdo;

&ldo;安东，向我介绍一个确实能治重病的人，&rdo;斯维特兰娜讽刺地看看我，&ldo;不过别光谈他，而是让我看看他，看他本人及其患者，最好也能看到病人治好后的情况。那么请放心，我会相信一切的。相信有特异功能的人，相信巫医，相信仙术和妖法……&rdo;

我本能地蜷缩起来。姑娘头上悬挂着&ldo;妖&rdo;法存在的最好的证据，哪怕把它载入教科书都行。

&ldo;我可以介绍，&rdo;我说。我回想起，有一次丹尼拉被拉到办公室来。这是一般的小冲突……不是最普通的，但也不是太严重的。他只是不走运。抓了一家变形人，理由是有点违反了和约。变形人要是能屈服‐‐一切以巡查队之间的简短的审理而结束就好了。

变形人决意要进行抵抗。可能他们还犯下了其他罪行……犯下了巡查队过去不知道，现在也永远不会知道的罪行。丹尼拉冲在最前面，结果他几乎整个人被完全撕开了。左肺、心脏、肝脏深度受伤，一只肾被彻底摘除。

头儿亲自修补了丹尼拉，巡查队里所有的人，那些有力量的人，都帮了忙。我站在第三个圈里，我们的任务是不仅要给头儿补充能量，还要反映外部的影响。不过我还是偶尔看了看丹尼拉。他进入黄昏界时而是一个人，时而和头儿一起。每进一次黄昏界在现实世界中的伤口就会减少些。这有多复杂，就能多容易令人产生印象，要知道伤口是新的，不是命运预先注定的。但是我毫不怀疑，头儿能治愈斯维特兰娜的母亲。即使她的生命在最近的将来猝然停止，即使她必然死亡，治愈也是可能的，死亡会以另外的缘由到来……

&ldo;安东，说这些事你不感到可怕吗?&rdo;

我耸耸肩膀。斯维特兰娜叹了口气说：

&ldo;赐予我希望‐‐要知道这是责任。安东，我不相信奇迹，但现在准备相信了。这点你不害怕吗?&rdo;

我看了看她的眼睛。

&ldo;不，斯维特兰娜。我是怕许多事，不过是怕别的事。&rdo;

&ldo;安东，旋风降低了二十厘米。安东，头儿要我转达‐‐你是好样的。&rdo;

她的语气里有些我不太喜欢的东西。透过黄昏界的交谈不像平常的交谈，但还是感觉得到一些情绪。

&ldo;发生什么事了?&rdo;我透过死寂的灰幕问道。

&ldo;工作吧，安东。&rdo;

&ldo;发生什么事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