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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第2页）

胸口感到疼痛。

&ldo;你知道，莲娜，我最好生活在一个无人居住的岛上。&rdo;马克西姆出乎自己意料地说。

&ldo;一个人?&rdo;

&ldo;和你，和孩子们一起。但愿没有其他人。再没有其他人。&rdo;

他一口气喝干了酒，侍者马上就把酒杯斟满。

&ldo;我可不愿意。&rdo;妻子说。

&ldo;我知道。&rdo;

短剑在口袋里变得沉重，开始发热。心里感到一阵阵的高兴‐‐强烈的，几乎像性亢奋似的。是要求释放出来的那种兴奋。

&ldo;你记得爱伦&iddot;坡吗?&rdo;斯维特兰娜问。

我们被轻而易举地放进去了，我甚至没有料到。也许是因为餐厅里的规矩变得比我记忆里的更加民主了，也许是因为顾客不多。

&ldo;不记得。他死得太早了。对了，谢苗说过……&rdo;

&ldo;我说的不是爱伦&iddot;坡本人。我说的是他的小说。&rdo;

&ldo;《人群中的人》吗?&rdo;我猜测说。

斯维特兰娜轻轻地笑起来：

&ldo;是的。你现在处在他的地位。不得不在有人的地方瞎跑。&rdo;

&ldo;现在我不讨厌这些地方。&rdo;

我们每人要了一瓶&ldo;贝伊利萨&rdo;奶酒，点了饭菜。这大概会使侍者对我们的造访产生一定的想法：我们是两个在找活干的没有经验的妓女，‐‐但是总之，我不在乎。

&ldo;他是他者吗?&rdo;

&ldo;爱伦&iddot;坡吗?多半是。他多半是一个未被激发的家伙。&rdo;

有一种本质‐‐实实在在的实体，

有两种生命：它们看得见的面容‐‐

存在于双重的本质中，它们的源头‐‐

是物质里的光，是物体和倒影。

斯维特兰娜轻声地念道。

我奇怪地望了望她。

&ldo;你知道吗?&rdo;

&ldo;该怎么跟你说?&rdo;我抬起眼睛，惊喜地接下去：

别害怕沉默的化身，

他不会对任何人造成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