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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ldo;我就因为这个才不开心。&rdo;

&ldo;你应该庆幸我们还活着。他者们的数量在世纪之初一度下降到最低值。你知道关于黑暗力量和光明力量联合的讨论吗，知道优生计划吗?&rdo;

&ldo;是，我知道。&rdo;

&ldo;科学几乎把我们打败了。大家不相信我们，不愿相信我们。现在大家只认为，科学能够更好地改造世界。&rdo;

小男孩回到客厅。坐在圈椅里，开始整理脖子上的银项链。

&ldo;还有更好的吗?&rdo;我问，&ldo;我们从人群里脱离出来。我们学会进入黄昏界，学会改变物体和人类的本性。有什么变化吗，奥莉加?&rdo;

&ldo;吸血鬼未经许可就不能寻觅猎物也算是点变化吧。&rdo;

&ldo;把这件事告诉那些正被吸血的人……&rdo;

公猫出现在门口，盯着我们看。它愤怒地望着猫头鹰，并尖叫起来。

&ldo;它对你有反应，&rdo;我说。&ldo;奥莉加，进入黄昏界的深处。&rdo;

&ldo;已经晚了。&rdo;奥莉加回答。&ldo;对不起……我丧失了警惕性。&rdo;

小男孩从沙发里跳起来。速度在人类世界里算是极快的。他很不自在，自己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走进自己的影子，扑倒在地板上，望着我，已经是身在黄昏界里。

&ldo;我走了……&rdo;猫头鹰说完，就消失了。爪子扎在我的肩上很疼。

&ldo;不!&rdo;小男孩叫起来。&ldo;我知道!我知道!您在这儿!&rdo;

我摊开双手站起来。

&ldo;我看到了!别动我!&rdo;

他到了黄昏界。完了，出事了。没有任何外援，没有培训班和推动力，没有监护的魔法师的指导，小男孩穿越了寻常世界和黄昏界之间的界限。

你将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在很多方面取决于下面这一点：你第一次是怎么进入黄昏界的，你能看到些什么，你有什么感觉?

黑暗力量和光明力量。

&ldo;我们无权把他放到黑暗的一边去，莫斯科的平衡会彻底崩溃的。&rdo;

小男孩，你处在抉择的边缘。

这比没有经验的吸血鬼更危险。

鲍利斯&iddot;伊格纳季耶维奇有权作出消灭吸血鬼的决定，却无法要求小男孩选择哪一方。

&ldo;别怕，&rdo;我在原地一动不动地说。&ldo;别怕。我是朋友，不会害你的。&rdo;

小男孩爬到角落里，一动不动。他没有把视线从我身上移开，显然不知道他已转入黄昏界之中。对他来说，一切看起来是那样的怪，仿佛房间突然变暗了，变得鸦雀无声了，而我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