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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ldo;洗去烟味对我来说比让一个可爱的年轻人不难为情……重要得多。&rdo;

我没有反驳，认下了&ldo;年轻人&rdo;这个称呼，走出浴室，我摇摇头，拿起白兰地，拔出瓶塞。

至少有一点很清楚，她不是变形人。变形人身上不会保留一件衣服。奥莉加是个魔法师。一个魔法师，一个女人，年龄大约二百岁。八十年前，她遭到惩罚，被剥夺了人的躯体。她被平反的希望仍然存在，她是力的相互作用方面的专家，最后一次投入工作大约在五十五年前……

资料多得足以在计算机资料库里搜索一阵子。我没有进入专门网页的许可证，我级别不够。但幸运的是，用上面的领导没有怀疑到的间接搜索也能够找到不少信息，如果我就是想弄明白奥莉加的身份的话。

我斟满了一大酒杯白兰地，然后开始等待。大约过了五分钟，奥莉加从浴室里走出来，边走边用毛巾擦干头发。她穿了我的牛仔裤和绒线衫。

不能说，她完全变了样……但她还是惹人爱的。

&ldo;谢谢，安东。你无法想象，这有多快乐……&rdo;

&ldo;我猜到了。&rdo;

&ldo;猜不到的。气味，安东……焦味。半世纪以来我几乎习惯了这种气味。&rdo;奥莉加不自然地坐在长凳上。她叹了口气说：&ldo;这不好，但是我为现在的转变感到高兴。即使得不到饶恕，但是我有了冲洗的机会……&rdo;

&ldo;你可以保持这个面貌，奥莉加。我去给你买套合适的衣服。&rdo;

&ldo;不必。我一天只有半小时的时间。&rdo;

奥莉加团了团毛巾，把它扔在窗台上，叹了口气说：

&ldo;我可能等不到下次冲洗的机会。就像等不到喝白兰地的机会一样……祝你身体健康，安东。&rdo;

&ldo;祝你健康。&rdo;

白兰地的味道不错。我得意地抿了一口，头昏脑胀也不顾了。而奥莉加一口气喝干，皱皱眉头，不过她客气地说：

&ldo;不错。&rdo;

&ldo;为什么头儿不允许你有正常的面貌呢?&rdo;

&ldo;这不取决于他。&rdo;

很清楚，就是说，惩罚她的不是地区分部，而是高层官员。

&ldo;我祝你成功。奥莉加。无论你做了什么……我相信，你早就赎罪了。&rdo;

女人耸耸肩膀。

&ldo;我也想相信。我明白，要得到同情是容易的，但是，惩罚是公正的。不过……让我们谈正经事吧。&rdo;

&ldo;好吧。&rdo;

奥莉加把身体探过桌子凑到我跟前，神秘地耳语道：

&ldo;说实话：我腻烦了。我有坚强的意志，但是这样活着不行。这是我的机会‐‐完成如此重要的任务，领导就再也没有不赦免我的借口。&rdo;

&ldo;上哪儿接受这样的任务?&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