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刷着皇宫的雨水,阻了她回宫的路,也让宫人们都躲在殿内不出来。
司马清坐了一会,瞥见陈妈拎着一食盒,举着伞,在雨雾中走来,遂抬头对拓跋城小声道:“不怕被我给连累了吗?”
拓跋城如脑后长了眼睛一般,知道有人来了,闪身越过她,立在了门后。
“喂……”司马清这下倒是惊了,这宗殿之内,不许外人进入,要是让人知道了又少不得一顿板子。
她来不及将自己藏入殿内,已听到陈妈声音:“公主殿下,刚才有人来过吗?”
“啊?”
见她探头往里瞧,司马清一打挺站起,双手撑在门框上,不露痕迹的道:“没人,母后不是罚我一人在此跪祖宗吗?”
“是思过。”陈妈小心纠正着。
“对思过了思过了,反正跟宫里八字不和,倒霉倒到家了。”
“可不能这么对外人说。”
“陈妈不是外人。”司马清笑着,接过食盒,“您快走,让人瞧见了,我们都得受罚。”
陈妈往她身上所披的衣服瞧了一眼,“您可不比我们,别因小失大。”
什么?
司马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话怎么说得牛头不对马嘴的。
似乎不是在说与她听,而是在说给旁人听。
旁人?
难道是拓跋城。
他们怎么可能认得?
是了,陈妈可是宫中的老人了。
待她走远,她才往殿中瞧了瞧:“你未何不走?”
拓跋城看着陈妈远去的背影道:“公主身上的衣服,是在下的。”
司马清微愣,站起身摊平双手,果然是比着拓跋城的身材做的衣服,她笑道:“你的衣服送我了,以后做一件还你便是。”
拓跋城无奈何地的道:“公主误会,这件是公服,只此一件。”
司马清揪开领口一看,上面绣了一个拓跋,只有到了高等一级的侍卫,才会有□□的衣服,连衣料都与众不同,透气吸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