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摆出一副无辜脸:“怎么露出这种表情啊?你不会和他们一样,也觉得我疯了吧?”
她轻轻一笑,嗓音轻缓好似诱哄:“也是,一开始他们都是这样看我的。不过呢,那些觉得我是疯子的男人,现在可是爱我爱得死去活来呢,他们一见到我,就自觉地爬到床上,撅起屁股求着我操呢……”
见尤恺依旧无动于衷,她也不急,继续耐心十足地引诱他:“你应该知道前列腺高潮吧?‘男人的终极高潮’。你老婆应该体会过不少次了,他在你身下发出淫荡的叫声的时候,你难道不想知道他有多爽吗?”
随着她的话语,尤恺不禁想起了黎洺被他肏弄得抑制不住呻吟的模样,他扬起眉梢,勾唇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没体会过?”
白一旸笑而不答,据她了解,尤恺只做过1。
“前列腺高潮,是挺爽的。”尤恺一脸玩味地看着她,“我要是想,可以让我老婆上我,用不着你。”
白一旸忍不住笑:“是吗?以他的技术,能让你满意?”
“怎么,你知道?”
“唔……会不会太委屈你了?”
尤恺没有回答。
白一旸拿起手机晃了晃,意味深长地说:“要不要看看我的优秀作品?”
尤恺不置可否地扬了扬眉,他倒是真的挺好奇这白家千金是怎么“操”男人的。
白一旸打开她拍摄的小视频,放在尤恺的面前供他观赏——
画面中的大床上躺着一个被粉色绳索五花大绑的魁梧男人,他饱满的胸肌被紧致的绳索勒成了两坨丰腴的肉球,胸前的两粒乳头被不停振动的夹子夹着,惹得男人接二连三地发出低吟。
虽然男人的面部已经潮红不已,五官也因为刺激而变得歪扭,但尤恺还是认出来了,这是赛顿工业的二公子,几个月前在聚会上见过,看着一副斯文又严肃的样子,没想到私底下这么会玩儿啊?
忽然,画面中出现了一个半裸的女人,只见她从容不迫地为自己戴好一副黑胶手套,对床上的男人说:“转过去,自己趴好。”
男人乖顺地在床上翻了个身,不仅趴好了,还自觉地把屁股翘了起来。
女人拿出一根粗长的黑色假阳具,在男人的臀上拍了拍,用戏谑的嗓音说:“小狗狗,你最喜欢的玩具已经准备好咯。”
她将假阳具别在了胯部中间的系带上,随后抵住了男人的穴口,又笑:“狗狗,你应该要对我说什么?”
尤恺全神贯注地盯着画面,男人发出了淫荡的乞求声:“主人……求求您,陪我玩吧,请快一点……”
耳边响起了白一旸邪魅的笑声:“好,主人现在就陪你玩。小狗狗今天表现得很好哦,这是给你的奖励……”
说着,那根假阳具就随着她的动作缓缓地插进了小穴,随着男人不断发出的闷哼与呻吟,慢慢地深入、再深入……直至整根没入,白一旸的下身开始慢慢地抽动起来……
突然,眼前的画面黑了,是白一旸点到为止地把手机关掉了。尤恺抬起头,唇边勾起了兴味十足的笑,问:“你给他下药了?”
白一旸淡淡一笑,反问:“你自己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尤恺甘拜下风,由衷感叹:“挺变态啊。”
“彼此彼此。”
她的样子十分泰然自若,尤恺忽然有些好奇:“你该不会这样意淫过我吧?”
白一旸大方承认了。
尤恺立马露出了一个嫌恶的表情,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觉得有点好笑。
他站起身,正打算二话不说走人,就听身后传来嘲笑:“你怕了?”
他悠悠地转回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白一旸,说:“你就继续做梦吧,梦里的我你要怎么操就怎么操,实际上嘛……我从你这学到的玩法,可以和我老婆试一试。”
他敬了个绅士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包厢。
白一旸若有所思地撑着下巴,心想这只烈性犬还真不好勾引,看来她得用别的手段了。
妈爸
今天黎洺一来上班,就听到更衣室里的同事们在聊着盛剑武暴毙的事。
“材戈建设总经理盛剑武于2月27日晚九点突发心脏病,经抢救无效死亡”的消息一夕之间登上了各大新闻版块。这件事发生在何氏制药撤掉材戈建设后不久,明眼人都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黎洺收拾着空碗,在脑子里分析着这一个月获得的情报。
如果说当时的那场爆炸只是一次意外,那么盛剑武还不至于死,何氏制药——或者说实验室背后更大的势力想要盛剑武死,原因只有一个:他们认为盛剑武和实验室的机密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