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时候研究成功,我什么时候再吃药。”
言清之皱眉,“简些,你的毒,若是间断服药,会压抑不住的。”
简些毫无惧色,“没关系,我能忍。”
“不行。”言清之立刻道。
简些总算平复了稍许情绪,她使自己平静地望着言清之,“言清之,你听好了,我就算死,也不会再喝你的血。”
“简些,你不要任性…”
“我没有任性!”简些大声道,眼泪又不自觉浸满眼眶,“言清之,我们虽是夫妻,但你没有义务为我的生死负责任。”
“你再敢伤你自己,我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言清之没有松口,“我说过,不论什么,都都大不过你的命。”
俩人最终不欢而散。
“言清之,我说了,我不会喝的!你怎么能!又…”简些又气又伤心,完全说不出完整的话。
言清之端着药,走向简些,他眼神沉静,直直地瞧着简些,“简些,你已经整整三天没有喝药了,这样一碗药并不费我多少血,里面加了很多补身的药材。”
简些连连后退,她死咬着唇,坚定地摇头,“我不喝。”
言清之垂下眼,复抬头,嘴角扬起温柔的笑,“简些,你乖一点,喝了吧。”
简些摇头,“言清之,将心比心,你若是我,你会喝我的血吗?你会靠压榨我的寿命来维系你的生命吗?”
言清之停了一下,他低下头,“若真是我来替你受这苦,也便好了。”
简些的鼻尖顿时就酸了。
言清之走到她身边,哄她,“简些,你喝了吧。”
简些抿着嘴,摇头。
几番争执不休下,言清之迫不得已,捏住她的下巴,迫使简些喝药。
言清之不敢用力,怕伤了简些,可简些抵不过言清之力气大,仍是喝了不少。
简些猛地挣开言清之,打翻了药碗。
言清之的眼皮动了动,他并未生气,只是说,“倒了没关系,我再去端一碗。”
“不许去!”简些大喊。
言清之头也不回,硬是又端了一碗过来。
言清之刚靠近简些,简些直接拿着刀子在自己手上割了一刀,“你若再敢用你自己的血为我入药,那你割了刀,我便割多少刀,你失多少血,我便失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