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先生,您贵姓?”她向白凫伸出手,要同他握手。
白凫伸出手,与她回握:“我姓白。”
“白先生。”她道,“感谢您的大额捐款,这将帮助孩子们拥有几箱新的图书和营养品。”
“不必客气。”白凫笑了笑,“也许你不认识我,但,我曾经在雅安待过几年。”
女人蓦地一顿。
片刻后她讶异地睁大眼睛:“莫非您是……”
“我是白凫。”
“啊!”女人激动起来,“原来您就是画家白凫先生,我、我……”
“别紧张。”白凫勾起唇,“我们慢慢谈。”
“好、好!”女人搓了搓手,平复呼吸,“可以问问,您是哪一年到雅安的么?”
“2737年。”白凫答,“那年我恰好十岁。”
“37年……”女人回想须臾,“那时候是老院长在维持福利院,她应该还记得您。”
“是的。”白凫颔首。
“那您……”女人犹豫起来,似是不知如何开口。
“我是为何到福利院的?”白凫温和地道,见对方迟疑着点头,他浅淡地笑了下,“是因为我父母都是国际医生,那一年,极东星区瘟疫爆发,他们自愿去救助难民,不幸染上恶疾,一同去世,所以我和我的弟弟才被送到了福利院。”
“您的……弟弟他……”
“他也已经去世了。”白凫轻轻道。
“这……”女人有些无措。
“没关系。”他道,“当时秦院长对我们很好,我们没有受苦。”
不仅如此,秦院长还到处托人找关系,联系上了当时远在他乡的白家管家。
只可惜,管家当时也是大病一场,难以下床走动。直到两年后,他才辗转找过来,将家里的钱财交给上了初中的白凫,将兄弟俩接到了现在的白家祖宅里。
再后来,管家去世,白凫也上了大学、办了画展,生活才慢慢有了起色。
“那……”女人试图转移这个沉重的话题,“您需要孩子们为您再唱首歌吗?让他们好好报答您。”
“不必了。”白凫笑着道,“我之后会常去福利院探望的,今天让孩子们休息一下吧,他们应该累了。”
——如果可以。白凫心想。他愿意长期资助这些孩子们。
“好……”女人点头,“那现在,您要不要去同孩子们说句话?”
“嗯。”
说着,两人朝孩子们走过去,瞬间惹来好奇的目光。
女人眉眼弯弯地同孩子们介绍白凫:“这位是画家白凫先生,他今天给了我们很大一笔钱,你们要对他说什么呀?”
话落,孩子们争先恐后地道:“要说谢谢!”“谢谢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