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上舒适的衣服,给自己收拾出来一个地铺,盘腿坐上去,这才仔仔细细看面前的白狼。
他有些疑惑,白过是怎么就认准自己了,一脸傻白甜的跟着他,也不知道跟了多久,或许是因为察觉到了宁钟,才会出现在他面前。
他心里又很甜蜜,能得一份真心谈何容易,自己又是何其有幸。
熟睡中的白狼抬抬爪子蹭了下鼻子,梁迟躺下,算了,明天问吧。
结果第二天他彻底感受了遍轻微脑震荡的痛苦,可能是前一天晚上没有发作,梁迟没有当回事儿,眩晕和恶心来的突然,他难受时不言不语,皱着眉强撑着,可把白过吓到了,伤也没好就变回人,随手给自己包扎一番,把人抱到床上慌得不行。
梁迟叹口气安抚:“我没事的,你会熬粥吗?我想喝粥。”
白过猛点头:“我会!我这就去。”
刚迈出卧室,梁迟的手机就响了,他躺在床上没什么反应,白过拿起来犹豫了下接通:“喂?”
“我找梁迟。”是朋友。
“他生病了,”白过道,“有什么事吗?”
朋友皱眉:“哦,你照顾他吧,帮我转告一句没多大问题。”
白过不知道发生过什么,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梁迟应了声,犹豫了下问:“他现在很难受……”
朋友没有听完,吊儿郎当不担心:“没事,头疼吃点止痛药,脑震荡躺几天就行。”
唔,感觉和没说一样。白过嗯了声,直接挂了电话去给梁迟熬粥。
***
梁迟在家休养了五六天,好的差不多了,白过也从一开始的不敢睡到很熟练的洗菜做饭,背上的伤口也完全好了。
这时案子也差不多开始,接到通知后,两人去见朋友请的那位律师。
律师动动眼镜,最后道:“梁先生,这案子是很简单的,我预计大约半月就能完全解决。”
“谢谢,”梁迟笑笑,“我想问宁钟是否精神有问题?”
“一开始我们也是怀疑这个可能,但是因为他吸食毒品才行为反常的。”
梁迟顿了顿,点头笑道:“成,这事麻烦您了。”
律师客气了一番,起身回去了,朋友走过来打量了番白过,对梁迟挑眉道:“成了?”
梁迟眉眼弯弯,是发自内心的欢喜,他握住白过的手,对白过道:“这是我朋友,叫哥就行。”
白过乖乖叫人,听得朋友啧啧出声,嫌弃了几句,最后才道:“那天血是他的?”
“……没什么问题吧?”
“这倒没有,”朋友笑笑,“我办事,你放心。”
梁迟听了很感动,扭捏说:“哎呀,我有没有和你说过,和你认识……”
“得了得了,”朋友大叫几声,“你闭嘴!你说这些话有没有考虑过你旁边的男人!真想报答我以后你就老实过日子吧!”
白过忍不住笑了声,梁迟羞赧之下微微扭头,他轻轻将头放在男人的肩膀上,偏头亲了口细腻鲜嫩的耳后,握紧了那只温热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