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珊立在一间黑乎乎的小房间的门口,她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一个衣衫破旧,衣服上面打满补丁的女人扑倒在地板上,一动不动,,一个男人在她的旁边数着一小叠钞票。
男人看到江雨珊立在门口,打量了她一下,极为粗鲁地道:“你是谁?”
江雨珊没有回答他,脚步有些发软地走向趴在地上的那个女人,她轻轻地把那个女人翻过来,大颗的泪珠夺眶而出,她颤抖着唤道:“淑英,淑英——淑英!”
淑英没有反应,她的脑袋被砸破了,流着血。
“你对她做了什么?”江雨珊怒声质问那个男人。
“嘿——你这个女人,看你穿得挺好的,怎么这么没有教养?”那个男人浑身充满了痞气,“你没经过我的允许,就闯到别人家里来,现在还来管我的家事,你以为你是谁啊?”
江雨珊瞪着那个男人,眼里充满了厌恶和憎恨。
“嘿!你还瞪我!”那个男人似乎也要发怒了,他瞟了一眼门口,发现她女儿站在门口,用手抓着门框,探出半个身子,满脸恐惧地望着他。
“臭丫头!随便把外人带进来,你给我过来!”说着男人就要上去抓那个小女孩儿。
小女孩儿在原地颤抖着,她连跑的勇气都没有,男人正要一把揪住小女孩儿,被江雨珊从身后抬起脚往他的小腿近侧端重重踢了一脚,男人往前跪倒在地,骂道:“臭婆娘,看老子不弄死你!”
“你试试!”江雨珊在男人正要起身之时又是一脚揣在他背上然后把他直踩趴下。
男人的脸重重地砸在地上。
江雨珊还是没有放过他,一直用脚踩着他的背。
“哎哟!疼!”男人喊着。
“疼?你也知道疼?你打淑英的时候,你难道不觉得淑英会疼吗?她比你疼上多少倍你知道吗?”江雨珊只觉得想撕了眼前的这个人。
“我要钱,她不给,我只不过把她的脑袋轻轻地往地上磕了一下,她就晕了,我有什么办法?我哪儿打她了?”
“你还要狡辩?”江雨珊踩得更用力了,她恨不得踩死他。
“别踩了,要死了——”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了,脸上的青筋凸起。
江雨珊把脚从男人背上移开,然后重重地踢了他几脚,男人嚎叫连天。
“真恶心!”江雨珊啐了男人一口,然后对司机道:“你把她抱到车上去!”
“是!”司机于是抱起淑英,朝门外走。
“哎——你放下!这是我媳妇儿,你们要把她带到哪儿去?”那个男人坐在地上喊,想要起来阻拦,被江雨珊按着肩。
“要你管!”江雨珊对男人道,“从今天起,她就不是你媳妇儿了!”
“我要去告你!”
“你去啊!你尽管去!我告诉你,我这辈子,最讨厌你这种人渣了,你别让我以后再看见你,我见你一次,就揍你一次!”江雨珊说着又给了那个男人几巴掌,然后又把男人踩趴下。
小女孩儿在一旁惊恐地看着这一切,江雨珊注意到了她的惊恐,走出门去。蹲下身来,摸着小女孩儿地头,对她道:“你跟阿姨和妈妈一起走好吗?”
小女孩儿望着江雨珊,又看了一眼她父亲凶恶的眼神,不敢回答。
江雨珊道:“你别怕,阿姨家有好多人,还有好多兵呢,不怕你爹的!”
小女孩儿冲江雨珊重重地点点头。
江雨珊于是领着小女孩儿出了巷子,然后带她上了车。这是小女孩儿第一次坐汽车,她显得很兴奋,激动地到处张望。
江雨珊见她这么开心,道:“你叫什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