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总在这里做什么,也是来透风吗?”那名女子看着眼熟,陆文茵想来应是最近才红的小花旦。近日好几部大热的偶像剧里,都有她的身影。只听她笑意盈盈的继续道:“我也觉得里面太闷了,便想来透透气。”
这种无心的巧合怕是一段姻缘开始的最好借口,可惜姜骥这流水甚是无情:“我来找我媳妇儿。”
陆文茵就在后面看着,他可没有什么逗弄花花草草的心思。若不是如此,他也不必继续呆在这里,大可一走了之。但是眼下陆文茵也在,却是怎么也走不了的。
免得,到时候还显得他心虚。
“姜夫人?方才还看到,同几个导演说笑来着。”不动声色的开口道,那个女人眼中的些许精光稍纵即逝。其实她根本就没看到陆文茵,这么说,不过是想看看姜骥的反应罢了。
果不其然,闻言姜骥便不悦的皱起眉。她瞧在眼里,心中暗喜。不过嘴上却越发的善良,好心的帮忙解释道:“姜夫人本来就受导演的欢迎,想来也是推脱不过吧。”
演员受导演的欢迎,这种话在不同的场合能够产生不同的效果。若是公开的话,这便说明这位演员有实力,让导演青睐有加。可若是私下里……这恐怕就不是什么好话了。
若不是知道陆文茵就在自己的身后,听了这话,没有人不会对此产生怀疑。姜骥心中厌恶,面上更是不喜,直言道:“你亲眼所见?”
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问,那女人眼神有些错愕,不过也是瞬间。她很快反应过来,笑着道:“这是自然,难道我还敢骗姜总您吗?”
她笑起来的声音各个作响,就跟那老母鸡下蛋般的扰人清静。姜骥不甚在意的挠挠耳朵,漫不经心道:“你是哪家公司的?”
这话问的意义颇深,尤其是从他的嘴里出来,含量更是不一般。那女人眼底闪过一丝,但是表面却仍旧端的无比正经。故意压低声音,仔细道:“祥瑞国际。”
祥瑞国际也算是圈内数一数二的大公司了,虽不比姜氏,但也是个绝佳的好去处。姜骥有些不解,既然已经有这么好的靠山,怎么还想着来抱他姜氏的大腿?
似乎是看出他的疑惑,那女人故作委屈道:“姜总你也知道,这种大公司向来压榨艺人很厉害。虽然我最近发展不错,可是能拿到手中的也只有毫毛。”
这点的确是很多公司都存在的缺陷,毕竟作为赚钱的工具,艺人的分成便是公司盈利的重要来源。但是姜骥向来不赞同这种观点,姜氏娱乐的艺人分成,是出了名的公平公正。
想来眼前这个女人必定是因为最近红了,心便野了。不满老东家严苛的分成,想要多拿点。而姜氏在这块向来公正,自然成为了她的目标。
而今天能够在这里遇见姜骥,也更是给了她最佳的机会!
想到这里,她微微侧了侧身,露出玲珑有致的曲线。手慢慢的爬上姜骥的手臂,似水蛇般暧昧的游走:“若是姜总不嫌弃,我们可以找个地方慢慢聊。”
这样明显的暗示,若是换做往常,姜骥倒是有几分心思同她戏耍一般。但现在情况不同,当那女人搭上手来的时候,他只觉得后背的冷汗都快要把衬衫打湿了……
“请你自重。”
冷冷的朝后退了一步,避开那想要再肆意妄为的纤纤玉手。姜骥有些忍无可忍:“你走吧,我不会帮你。”
这么狠心的拒绝,让那女人瞬间愣在原地。她已经如此主动,难道姜骥还不满意?
考虑了几秒钟,也仅仅是几秒钟,她有些羞耻的咬着下嘴唇。接着,缓慢而又委屈的开始往上撩起自己的裙摆。柔软的纱裙随着她的动作渐渐掀开,露出一双又细又长的大腿,在夜色下显得格外白皙。
“住手!”
姜骥低喝一声,吓的那女人手一松,裙子就又落了地!烦躁的揉着眉头,姜骥的语气里都夹着怒火:“你到底想干什么!”
差点观看了一场脱衣秀,姜骥的心情却半点都开心不起来。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陆文茵,心心念念的全是回家应该怎么办?再看面前的女人时,眼睛里都盛满了嫌恶。
“你要是再不走,我就让李斯文亲自来接你!”李斯文正是祥瑞国际的老板,那女人听见他这么说,果然露出了退意。不过,却还是不死心的问道:“姜总,你就真的对我半点意思也没有吗?”
她能够红起来,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本来便生的一张柔媚娇弱脸,撒起娇来更是令人欲罢不能。再加上惹火的身材,很是受人追捧。
不仅是那些导演,就算是公司的老总,也有好几个都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但是,刚刚她都做到那种程度了,姜骥却连眉头都没松一下!想到他与陆文茵伉俪情深的传言,那女人的神色中又不甘起来。不过是个过气的影后,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过,姜骥显然同她预想的不同。只见他冷冷的目光扫过来,不带有任何一丝情绪:“我这辈子,只对一个人有兴趣。那就是我姜骥正儿八经的媳妇儿!”
他的目光是那般的鄙夷,以至于那女人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把衣服给脱了。而姜骥接下来的话,更是令她羞得无地自容。终于不敢再做纠缠,含着泪就跑了出去……
“送上门来的,跟在家里养着的,你说谁更重要?”
一场风波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平静了,陆文茵有些无趣的从帘子后面走出来,看着姜骥正拿着手帕不断擦着额头上的汗,便觉得好笑:“有这么可怕?”
姜骥点点头,满脸委屈状,哪里还有半分方才的威严?
“可怕极了,媳妇儿,你可得好好保护我!”一米八几的个子,突然娇弱的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陆文茵的眉毛一挑:“我是家里养着的?”
姜骥本想点头,但突然意识到这句话似乎有歧义,于是便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不不,我才是家里养着的!”
陆文茵:……
虽说姜骥能够这么听话让她很是欣慰,可是似乎又有那么一点点无言以对?算了,反正最近他表现颇佳,这点小瑕疵她便大度些,不再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