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上男下,厮磨宫口(h)
慕晚晚又哪里知道许之墨在想什么,一只手撑着他的胸膛,另一只手扶着他的性器,臀肉慢慢下移,一寸寸地往下坐。
她是咬着唇,才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不过,这些到底还是徒劳的。因为当许之墨的性器贯穿她的身体后,尖叫根本忍不住。
哈轻点啊疼
一声声软绵绵的娇吟出声,那声音就像是裹了一层蜜一样。
许之墨听在耳朵里,紧绷着的那根弦彻底断了。一个挺腰,让残留在外面的半截性器彻底进入了她。
他太粗长,女人的穴却又窄又小,徒然闯进去,慕晚晚根本遭不住,连连叫出声来:疼好疼
她白净的小手攀上他的手臂,纤细的小腿抬起了又放下,放下了又抬起,脚趾头也跟着蜷缩起来。
疼痛过后,便逐渐转化成了一种诡异的麻痒。二人的交合处,也渐渐有水液漫出。
许之墨的性器被温温热热的穴肉包裹着,穴肉甚至还像张小嘴一样吸附吮吸着,他爽得后腰都麻了。
这种感觉太舒服了,尤其是慕晚晚就坐在他身上,他支撑着她,所有力道都由他掌控。他动一下,她都会跟着喘一口气。
女人虚坐在他身上,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小屁股也抬了起来。慕晚晚是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让他的性器入得太深了。因为就现在这个深度,她就已经受不了了。她难以想象,要是入得再深了,她身体可能会坏掉的。
于是,许之墨就见着原本还插在她体内的性器经她的小屁股一晃悠,直直地冒出一截。前半截是女人湿热滑腻的穴肉,后半截是微凉的空气。
许之墨舔了舔后槽牙,又是一个挺腰,把露在外面的性器再度插了进去。
同时,像是为了惩罚她一般,这次入得格外深、力道也格外重。她穴肉深,越到里面缝隙越窄,宫口被粗钝的性器直直地撞上,牵起一阵酥疼的酸慰,慕晚晚当即就疼得眼泪冒了出来。白净的脚丫在空气中踢了踢,小脸都皱了起来。
呜疼不要了你放开我
原本这句不要是迷迷瞪瞪说的,被许之墨精准地捕捉到。他一个气恼,再度狠狠撞了下他稚嫩的宫口。
到底要不要?
这话是威胁的语气。
嘶好疼
坐在他身上的女人腰肢都拱起了,酸慰感漫及全身。
我问你要不要。
男人毫不留情,专门用硕大的龟头磨她脆弱的宫口。
宫口被灼热的鬼头磨着,又酥又痒,还往外渗着淫水。慕晚晚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只好顺着他的话说下去:要,要。
要什么?
许之墨是存了些恶意挑逗她的心的。
要你。
得了这话,他才满意地放过了她的宫口。
不过,这场性爱才算刚刚开始。许之墨就保持着女上男下的姿势,慢慢抽插起来。大手掌着她的细腰,带着她起起伏伏的。
起初动作轻慢,也在慕晚晚的接受范畴里,她舒服得淫液直流,一直绷着的小身体也慢慢放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