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孟元元应下,对面前的他已完全?的信任。
几日不见?,两人有许多的话想?说?。
孟元元说?前面有间茶肆,晒了大半日的,进?去坐坐。往前走,边看着身旁的人,总觉得人瘦了许多。
问他是否真的掉进?江中,他只是笑着说?没事?,不肯多说?。她知道,他怕她多想?、担心。
进?到?茶肆,茶博士热情的迎上来:“娘子来了,今日穆都吏没一起??”
孟元元道声没有,便要了上次的包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贺勘往那茶博士瞅了眼,遂和孟元元一起?进?了包厢。
“穆都吏,”将包厢门拉上,他还未转过身便开了口,“你和他一起?来过?”
孟元元才坐下,闻言看去门边的人:“就上回,我来找大哥的船,结果人已经离开。”
说?出来后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似乎是贺勘说?话的口气,也就想?起?他说?不让自己和穆课安走近。
这一点儿的功夫,贺勘已经到?了面前,站在桌边看她:“也是这个包间罢?”
“是。”孟元元仰脸,话才出口,便见?着人俯下身来。
下一瞬他的手揽上她的腰,稍一用?力便抱上了桌面,随后嘴唇就这样被完全?吻上、裹住。连日来的牵挂与担忧,此刻化作?了完全?的接受,甚至她主动地?去挑了他的舌尖。
耳边听见?他笑了声,带着愉悦:“在官船上的时候,我有一刻后悔过。想?着万一出点而意外,回不来,这样好的元元会被别人惦记上,骗走了怎么办?”
孟元元双臂绕着他的脖颈,听着他的话,脸上羞赧的发红。
“所以?,”贺勘手落去她的膝上,勾着裙裾叠起?,“我现在很惜命,要陪你一生?。”
陡然的手指探进?,孟元元下意识更加抱紧他,身子蜷缩着勾在他身前。桌上的茶碗晃动两下,里头茶水洒出来,晕在桌面上。相逢后,彼此深爱的人,总会选择最?直接的方式来表达思念,哪怕是让她哭。
后面茶博士来续水,敲不开门,里面男子声音说?:“不用?。”
晚上,孟元元回到?孟家,贺勘有许多事?要做,回了驿馆。
白?日里,市舶司的人来家中搜过,有不少需要收拾的地?方。幸而,家中和茶庄里的人都没事?儿。
孟元元原想?着也一起?跟着收拾,奈何身子觉得疲倦,只想?躺着休息。也就想?起?在茶肆的包厢内,与贺勘之间的荒唐,她被架在桌上任他手指来回勾磨,最?后竟蹲下去吻上下面。
往回走的时候,双腿着实无力,似乎仍能感受里面有两根手指作?乱。
去了心事?,泡了澡,孟元元在安神香的作?用?下,睡得很好。
次日清晨,起?来后,便想?着昨日的凌乱赶紧收拾一下,却不想?明叔那里得来一个消息。
“什么?”孟元元一脸不可置信,以为是自?己几听错了,“贺滁在后半夜逃出了衙门?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