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岳看了眼后视镜,他的弟弟闫衡不知何时解开了池欲衬衫上面几颗扣子,一手搂着池欲的腰,一手伸进衬衣里摸他的胸部,头埋在肩颈舔他的脖子。
“你是不是过于着急了?能不能好好坐车?”
闻言,闫衡边亲池欲的脖子边含糊地说:“哥,你现在就是吃不着干着急,没见面的时候想着人家撸管打炮,现在人到手了,但是在我怀里,下面硬的不行了吧?谁比谁矜持?”
说着他隔着裤子揉捏起池欲已经有反应的阴茎,“我也想和池老板睡觉。”
他看看池欲的脸,微醺的状态加上药的作用,池欲的眼睛开始迷离。他忽然生出逗弄池欲的心思,和他面对面,鼻尖贴着鼻尖,问道:“池老板,猜猜我是闫岳还是闫衡。”
现在的池欲听不进任何人的话,不停重复着:“热……渴……”,呼吸不稳,声音也有气无力,尾调带着撩人的小勾子。
“池老板真不专心,等下喂你喝水。”他含住池欲的下唇咬了下。
池欲才喝过酒,嘴唇又红又水润,很是诱人,微张着嘴,像条渴水的鱼。喘息间是醉人的酒味,闫衡这么和他贴着,两人的呼吸纠缠,酒味好像更浓烈了。
他捏住池欲的下巴,堵上他微张的嘴,嘴唇和嘴唇相贴,他感受到了温热的软,于是他也嗑了药似的,含着池欲的唇亲吻吮吸,动作急促,像着急品尝一块好不容易得到的果冻。
这“果冻”才不普通,是他和他哥想方设法得来的,两人达成交易,要一起动手,到手后一起品尝,天知地知,他和他哥知。
他左手揉着池欲的阴茎,听着池欲喉咙里发出的哼哼唧唧的声音,进一步加深了这个吻。池欲被他吻的呼吸不畅,抬手要推开他,闫衡收紧手臂力量,把他禁锢在怀里。
“亲的不舒服吗?干嘛要推我?”他带了些力道咬池欲的下唇,左手也更用力了些。
池欲继续推他,无奈身上没什么力气,推一堵墙似的,闫衡纹丝不动。
“好好好,不亲你了,到酒店再亲。”他松开禁锢池欲的手,搂上他的腰,池欲大口呼吸着,脖子和胸膛也变红了。
“我替你尝过了,池老板的嘴巴很软很润,反正我是喜欢的很。”闫衡对闫岳说。
闫岳开车转了个弯,“啧”了一声说:“少犯贱。从小到大都跟我喜欢一样的,现在连睡男人的类型都跟我的喜好一样。”
“哥,你的意思是不打算和我分享喽?”
“我倒是想独享,自己把他吃干抹净了,你还不直接捅个娄子到咱爸那去?咱爸要是知道我用这种手段把池欲睡了非把我打死不可。”
“谈对象呢?”闫衡问。
闫岳轻笑出声,“动心思了?池欲这种人,追不到他的。好了,到酒店了,把他扣子扣好,准备下车。”
两人搀扶着池欲来到定好的房间,“先洗澡吧。”闫岳说。
闫岳和闫衡脱光自己的衣服,又去脱池欲的衣服,池欲脑袋昏昏沉沉,全身没有力气,任由他们去脱。
闫衡跪在池欲身侧,边啄他的唇边脱他的上衣,闫岳看的来气,一把扯掉了池欲的裤子,握住他的脚腕拿掉他的袜夹。
接着又去脱池欲的内裤,为了方便脱下,他跪在池欲身侧,把他的腿搭在肩膀上,稍一抬他的腰就脱掉了内裤。
池欲的阴茎半软半硬,垂着头耷拉着,闫岳扫了一眼池欲的身体,因为药效,池欲的脸、脖子和胸口都是红彤彤的,和他身上其他皮肤形成鲜明的分界线。乳头和那处颜色较浅,是粉色的,和他预想的一样,不过他还是得承认池欲是他睡过的人里皮肤最白的一个。
只是看着,他的小腹就开始发热,阴茎隐约有勃起的趋势。
闫衡转头看过来,朝池欲半硬的阴茎戳了戳,“你硬了,池老板。”
他把手向池欲腿间伸进去握住他的囊袋把玩,摸着摸着他突然摸到一条缝隙,缝隙很深,且不止一层。他感觉不对劲,把闫岳推开,分开池欲的双腿。
“这是……女人的东西?”闫衡盯着池欲腿间只有女性才有的阴户诧异道。
闫岳跟着凑过来看,“池老板真是太会给人惊喜了。”
闫衡跪在池欲两腿间,俯视着他,如同一只饿狼盯上了猎物,势在必得,无论如何都要将他吞吃入腹。
三人去了浴室,池欲全身无力,发红滚烫,闫衡抱着他,托着他的屁股,如若不这样,池欲就要滑到地上去。
因为药效发作,池欲不安分地在他身上磨蹭来磨蹭去,蹭的两人的阴茎都立了起来,滚烫的呼吸打在耳侧,闫衡痒的想躲。
闫岳拿出灌肠工具,先在池欲后穴挤了些润滑剂,用手指涂抹开,“屁眼被男人开发过吗,池老板?”
他们明知道现在的池欲不一定能听进去他们说的话,甚至可能需要一小段时间来反应消化他们的问题,可他们还是要去问,等待着从池欲嘴里听出什么答案,有关的,无关的,只要有回应,他们就会陷入一种兴奋之中,这兴奋层层累积,直到和欲望一起达到顶点,巨大的快感就会将他们淹没。
身体被人触碰,加之药物逐渐起效,池欲搂着闫衡亲他的脖子,咬他的肩膀。
闫岳加重了手上按摩屁眼的力度,换了个说法再次问道:“池老板,和男人做过吗?他是怎么操你的?”
池欲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闫岳猛地插入一个指节进去,猝然的痛感让池欲挺直腰背。浴室白色的灯光打在他眼皮上,他抬眼看了看,眼球缓慢地转动,他的视线变得模糊。
闫岳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问题,池欲又反应了几秒才回答道:“周……”
池欲的声音小,回答的含混不清,两人都没听清他说的什么。不过想也知道,池欲比他们还要大上几岁,怎么可能没有做过,至于是怎么做的,只有他自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