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少一点。
不准高潮。
这么荒唐的要求,也就他提得出来。
其实她的小穴已经湿透了,她不禁弄,对他的索取总是表现得敏感了些,色情得让她羞耻。
他不能完全进去,堵着小穴深处的淫液流不出,搅动一池春水,湿嗒嗒地拍在媚肉上,都能听见噗嗤声响。
晃着,撞着,越积越多……
“老婆不乖,不给你。”
他横冲直撞地干她,硬硕肉棒戳着暖乎乎的穴道,耕耘地卖力勤奋。
雪白的臀肉留下一道道红印,她渐渐被插得无力呻吟,喘息越发艰难,更何况论理。
他的凿捣总是激烈深重,根本不像病患,对她热烈地疯狂。
最后要射的时候,还跟她闹脾气。
“老婆……你怎么就是想不起我……”
“都射进去好多次了……”
??
精液射在湿暖紧窄的穴道里,烫得她颤抖战栗。
烧晕了头的床伴,哪里藏得住秘密。
裴枢是真的烧得头疼。
他很久都没有生病了,再精良冷血的杀人机器也需要维修。
她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他的衣食起居苛刻到了极致,偏执地不允许自己生病。
根据军火商的逻辑,他如果去找别的医生看病,就是出轨。
现在,她在他身边了,但是又由于种种原因不能相认,他才一病如山倒。
高烧的症状凶猛,他射精之后觉得舒爽了些,头脑却依旧浑噩,搂紧她便睡了去。
绵长,沉沉。
放纵之后。
他睡得很深。
寻常,他是不做梦的。
但是这一夜,他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梦。
梦里,是他熟悉的旧巢。
南洋,槟城,屿邸。
他刚掳她不久,把她豢养在自己的巢穴里,就像观察一只罕见的妖精。
在她出现以前,裴家上下死亡率最高的职业就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