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其实,正月过后,我也‐‐&rdo;
吱呀一声,门从外面被人推开,话语被打断。
谢诣皱眉望着她,像是在等着她接下来的话,刘唐却闭了嘴,不肯再吐露半个字。
王晗钟进来时,看见房中两人皆定定的望着她,表情捉摸不定,一个似是不满,另一个像是松了口气。
她推着门的手僵在那儿,一时不知是该进去还是退出来。
&ldo;我是不是&rdo;
&ldo;无事。&rdo;
丢下硬邦邦的两个字,谢诣从她身侧离开,踏出房间的那刻顿了顿,抿唇,不过还是没有回头。
当然,这只是他自己觉得,在旁人眼中,便多了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ldo;这谢诣也不知每日在发些什么疯,不理我也就算了,如今竟得了见人就跑的毛病&rdo;
王晗钟将药汁从托盘上拿下,小心的搁到床边的茶几上,冲刘唐抱怨道。
药刚熬好,瓷碗边缘还有些烫,她捏了几下发红的手指,整理裙摆,小心的坐到床榻前。
&ldo;这是疾医开的药,郎君还是趁热喝吧。&rdo;
刘唐接过这碗黑乎乎的汤药,眉心不自觉的皱了皱。
她向来不喜喝药,幸好从小到大,也未生过什么病,连发热都少的可怜,才躲了这喝药的劫难。
哪知这遭竟是在这儿等着她。
一口气将整碗药咽下,将瓷碗放下时,眉毛眼睛拧成一团,口中更是苦涩发麻。
美人笑靥如花,顾盼生辉。
英雄救美,美人自当以身相许。
她被汤药苦的脑中混沌,竟未发觉美人手中还拿着本书。
她这般孩子气的模样,王晗钟还是第一次见到,眼神闪烁,面上笑颜更欢。
&ldo;良药苦口,晗钟倒是没想到郎君竟然怕苦,不如我为郎君读段书,讲个故事解闷吧。&rdo;
一刻钟过去。
王家女郎合上书页,将其放到床的一侧,双手平整置于膝上。
望着床上面色苍白,侧脸垂眼的刘家郎君,微微一笑,轻声细语道。
&ldo;刘郎若换上女装,不知比那木兰美几分?&rdo;
刘唐终于记起,她忘记的是件什么事儿了。
她为救王晗钟而受伤,如今又身在王家,王家岂有不请疾医之理。
一诊脉象,暴露无遗。
如今尚不知,究竟有谁知道这件事。
似是看出她心中所想,王晗钟摇头,头上步钗晃动。
&ldo;刘刘郎请放心,除了晗钟,无人知晓此事。&rdo;
&ldo;不过,&rdo;她笑意渐深,眼底深处却埋着不为人知的情绪,&ldo;郎君可否给晗钟一个解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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