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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1(第1页)

王昆怒喝道:“你们就任由他在这胡言乱语吗?”几个侍卫连忙持棍上前,刚要打,长棍却被一道银光挡下。“人家声情并茂地提问了,督守不应该当着大家的面,给个答复吗?”众人齐齐向中间望去,只见肖兰时提剑把男人护在身后,一脸的烦躁。听着周围议论声声,他不耐烦地咂舌一声,他现在一路逃亡还性命堪忧呢,这事他本不想管的,可那些人死得的确蹊跷,而哭河里的确有河妖,督守府撒谎也是事实。任由事态这么发展下去,那几个被河妖害死的死者亲眷一定会以乱罪被处死。王昆喝道:“要什么答复?简直一派胡言!萧关从来没有出现过河妖,肖公子你是金麟台的人,更不应该帮着区区几个刁民说话。”一听王昆说话,肖兰时连忙扶额:头疼。又是一阵议论。“等等,他说得似乎有道理。”“是啊……地上躺的几个人的确也是死者,更何况,刚才那个大嫂更是以身赴死,看上去不像是假的。”“少放屁!督守府就是萧关的天,有督守府在,萧关才能这么太平,要不然早被金麟台压死了,姓肖的莫不是别有用心吧?”“可是如果是真的的话,督守府到底是因为什么隐瞒呢?这次隐瞒的是哭河畔的河妖,那下一次……”“等等……那夜当事者都中了河妖的法术,记忆不清晰不足为证,可是据人说卫公子是斩杀河妖的人。”说着,人群的目光不由自主投向卫玄序,迫切地渴望听见答案。王昆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紫,喝道:“此事实在荒谬,把这几个居心不轨之人关押起来,来日再议。”“来日再议?来日还能看见完整的人吗?”“如若是荒诞假论,你督守府又何必遮掩躲避?!”人声鼎沸中,沉默许久的卫玄序缓缓走上前来:“督守,既然大家想要一个说法,堵不如疏,不妨开诚布公地给大家解惑。”王昆忍怒道:“卫玄序,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肖兰时望着高台上的卫玄序,心里缓缓松了口气。卫玄序当夜是亲身参与过的,再加上他在萧关百姓心里有种莫名的崇拜,有他出面作证,证明有河妖一事,就算驳不倒督守府的口,也能拖延些时间把这案子重新审查。被打的男人感激地望着卫玄序,脸上血和泪混迹成一团。肖兰时递给他一块干净的帕子:“不要害怕,一会儿你就没事了。”男人不肯接帕,不知所云地道了一遍又一遍谢。肖兰时望着他头上的伤,触目惊心的一片血淋淋,立刻对旁边的持棍侍从嗔责道:“喂,你把人家无罪百姓打成这样,你得——”忽然。“那天夜里,我并未见到任何妖怪。”卫玄序清晰有力的声音,在肖兰时耳边炸响。“督守的话,没有丝毫违背事实的地方。”话音未落,持棍侍卫擦过肖兰时,狠狠地将男人押在地上。王昆兴奋高喊:“把这意图不轨的贼人押回去收监!”肖兰时呆愣地站在原地,仿佛被人抽干了力气,他不可思议地望向卫玄序,企图从他脸上得到一个合理的回应。可高台上的卫玄序淡漠地望着底下,遇害者的尸首在混乱之中被无数靴底踩踏,喧抗者的手臂在棍棒下被无情砸断,哪怕是有一缕鲜血喷溅在他的耳边,他也只是平静地用手背楷去,脸上自始至终都没有泛起一丝波澜。和沾满血的灰白色神像无异。【作者有话说】[1]幻烟:指路,卫肖二人斩杀河妖的时候,出现的能使人致幻的烟雾。

来考你道题王昆反应极快,一炷香的时间便驱散了人群。督守府门前空留下一片脚印。卫玄序和王昆又交代了几句后,便御剑飞回不羡仙。伏霜将卫玄序送上台阶时,肖兰时的惊蛰也同时奔来。“卫玄序!”闻声,卫玄序缓缓转身:“怎么了?”肖兰时怒道:“怎么了?你好意思问我怎么了?刚才你为什么不说实话?我们那天晚上明明杀的是河妖,为什么你不肯承认?”卫玄序淡道:“我说了。不是。”肖兰时踩上两节台阶,一把扯住卫玄序的衣领:“你难道不知道,如果那些抗议的人会被定上死罪?!”卫玄序像是配合他的动作一般,向下略弯了弯腰,四目相对:“怎么?你想打我?”“你——!”卫玄序斜目瞥向肖兰时挥起的拳头,故意又下了一节台阶。风吹起他从颈间垂落的发,若有若无地抚弄在肖兰时脸上。嗓音慵懒:“你打啊。”肖兰时松开手,猛地向后一推。脚步却诚实地退了两阶。卫玄序站定身形,垂眸望他退却的脚步:“怎么又不打了?”肖兰时瞪着他:“卫曦你疯了。”忽然,宋石从不羡仙内利落地跑过来,一声“公子回来啦——!”喊得老长。当他看到门外两人僵持的时候,突然收住了脸上的笑容,左看看,右看看,一脸不知所措。沉默良久,肖兰时忽然道:“我终于明白了。”卫玄序默声,似乎在等他说话。肖兰时:“你领了萧关玄清门的差,既不是为了抓肖兰时,也不是为了除鬼斩妖,而是想成就你自己的功绩。你把金麟台家族的弟子拦在萧关,不就是想和各大仙家拉一层关系吗?你利用元京和萧关的间隙当上玄清门领事,又借用百姓爱戴制约督守府,再送粮云州给自己铺后路。那几个渔民是死是活,对你来说根本无所谓,因为他们根本不会给你带来一丁点的利益。区区几个渔民的爱戴,怎么能比得上萧关督守的支持?”卫玄序坦然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么样?”“卫曦!”“我和你很熟?”话音未落,卫玄序的声音便压上来。肖兰时一时语塞。现在他顶着一张易容的脸,不是那个与他纠葛了十年的肖月,他现在是金麟台肖家三房次子肖画,没有任何立场指责一个对肖家表忠心的干将。他望向卫玄序,那双眼睛还如同他印象中那样,漆黑如墨,太阳底下流转着辰星一般的光亮。可颈下被他扯开的衣领露出的两道疤却显得那么陌生。熟?什么算熟?多久算熟?曾把这个人当做活下去的信念算熟吗?曾为了这个人放弃了一切算熟吗?他用力探进卫玄序淡漠的眼神,却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想着,肖兰时自嘲般地一笑。卫玄序则是头也不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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