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伤?”施图南指着她肩头的圆伤疤。
“烟头烫的。看形状像是雪茄。”
施图南没言语,掀开她衣服一点点地看。苏医生本能的不喜欢施图南,她表现的太冷静了,眼神没有温度,像是在打量一具陌生的尸体。她目光在伤者□□停留了一会,又看向乌青发紫的膝盖。
苏医生犹豫道:“你妹妹在昏迷前遭到了性·虐。”
施图南回头看他,苏医生轻吐了口气,不知该怎么解释:“发生关系时,一方对另一方施虐,会获得一种扭曲的快感。”
“以我的经验来看,你妹妹并没有反抗。她身上的多处伤都是以前造成的,我推算至少有一年以上。我估计她精神上也受到了另一方的控制……简单点来说,就是另一方把她原有的精神世界摧毁后又给她重塑了一个。当事人的精神被控制时,她是很难自知的。我是外科医生,对心理这方面不专业,我了解的大概就是这些。”
“这种关系寻常么?”施图南忽然问了句。
“嗯?”苏医生看她,随后明白过来道:“肯定不寻常。这是错误的。这种关系国外很常见,医院也收到过案例,但在我们中国实属罕见。你明白的,不会有妇女去医院说我被丈夫打了。甚至还有妇女觉得这很正常!”
“对了,据我所知你妹妹没有婚配。你可知他男朋友是谁?”
施图南想了会,摇了摇头。
苏医生正要说什么,老三在外风风火火地喊:“老苏,老苏,我找到妇科医生了!”
苏医生出去,对方是一位俄罗斯女医生,操着一口东北话问:“病患在哪?”
苏医生指了指里间,准备随她一起进去,施图南朝他道:“苏医生,我有一个请求。”
“说。”
“我希望这件事情能保密。”
“好,我答应你。”
施图南出来病房,李邽山迎上前道:“放心,这事不会再有外人知道。”
施图南点点头。
“大嫂,放心吧,我都打点好了。”老四斟酌道:“那个船员本来在喝酒,出去解手回来听见货舱有动静,跑过去的时候看见一个人跑了。货舱外甲板上就躺着二小姐。”
“大嫂,俺看现场了,货舱到外甲板之间有好几米的血痕。俺怀疑凶手是要把三小姐投海。”
“这事我给你一个说法。”李邽山面色凝重道。
“不必。”施图南看他道:“我们施家有人,如果需要帮忙我会开口。”
“大嫂,你就让大哥帮你吧!你们施家一帮子女人。”
“这种事,我想关上门自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