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避让不过他,气的我揪他脸,“寡人是吉祥物,你就是劳工,专给寡人干苦力的。”
秦宿瑜啄着我不放,一把攥住我的手放到他腰上,“闹腾。”
我软了。
我窝他身前骤然想到个问题,我问他,“你亲寡人,寡人身上就没力,为何你的劲道还那么大,你不手脚无力吗?”
秦宿瑜沉眸凝视着我,“因为我是男人。”
屁的男人,这世上有男人女人,他就是像个男人,却没男人的身体,尽跟我灌迷魂汤,我偏不信。
我嗡着声道,“寡人也是男人。”
秦宿瑜吻的我喘不过来,他点点我的脸侧,道,“男人还被吻得脸红身酥,身上骨头就像没有,非得依着我靠。”
都他干的,我平时可不这样,我身板□□的很。
但他亲的我舒坦,我可以勉为其难的忍忍他。
秦宿瑜松开我,帮我脱掉外袍,放我躺倒,他侧卧着道,“快睡。”
早起没多长时间,我不想睡。
我意犹未尽,忙搂住他回亲。
秦宿瑜被我亲的脸上都是口水,他倒没气,只无奈笑道,“睡不睡?不睡明早带你去练武场蹲马步。”
他真会拿捏人软肋,我只得松手,闭眼道,“寡人睡了,你快走。”
我听见他轻笑的声音,片刻就感觉到额头被人烙下一吻,我的精神放松,就这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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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日就到了我生辰,宫里各处都张灯结彩,就连华庭园里的鹅屎都拾掇干净,那些鹅个个身带红绸,瞧着甚是喜庆。
我清早就被叫起来,穆娴给我梳洗打扮,特特用红绸给我束好发,我第一次带这个,不免新奇,对着铜镜连看了数遍,自觉英武俊秀。
“爱妃,寡人今日是不是格外英姿勃发?”
穆娴扫着帕子懒懒道,“勃发,勃发,谁都没你勃发。”
她弯着眼笑,“就这会让你带着,等冠礼还得拆了重带,臣妾不在场,谢太傅给你加冠带歪了那得出丑。”
谢弭又不是没分寸的人,肯定不会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出糗。
我对着镜子又连照多次。
穆娴等的不耐烦,催我道,“太子殿下还等在门口,你快点。”
我最后一次瞧了瞧镜里人,心满意足的走出去。
秦宿瑜瞧我出来,将我拉跟前端量,温声道,“倒是人模人样的。”
我翘一下鼻子,“寡人本来就好看。”
秦宿瑜摸我头,道,“今日可不能莽撞,能不说话就不要说话。”
这个我自然省得,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