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但我又不能动,就只有盯着那一页发呆。
秦宿瑜回来见着我这般,会扑上来吧,之前他亲吻我都跟饿虎似的,想来也是饿太久了,一个二十五岁的老男人,这么些年女人都没碰过,那心田早就干涸了,我现下是来搭救他,为他送上幸福的源泉,他一定不会拒绝。
我猜他要跟我一夜几十次才够,就是他年纪摆在那里,榨的太狠不适宜可持续利用,到时候我要提醒他,夜夜笙箫可以,不能一夜就玩完。
我想着想着就快活,没忍住就合住眼畅想,没一会儿我就云里雾里,不知今夕何夕了。
我是被秦宿瑜喊醒的,他站在榻前,手里捏着那本《孙子兵法》,寒着脸道,“你往我书上糊口水?”
我一懵,这,这和预想的不一样啊,他面对着我这致命诱惑,不该是如狼似虎吗?
秦宿瑜把书撂桌边,伸手指指我身上,“谁叫你穿我衣裳的?还穿的妖里妖气,又疯什么?”
我这下听明白了,他就没对我见色起意,我噌的爬起身,左扭右扭道,“你没觉得我哪里不同了吗?”
我画着妆,还穿着他贴身衣物,没道理他不身体发烫,双目精光啊。
秦宿瑜掀着眼皮看我,“我才一天没见,人又添了三分痫。”
他这话可就过分了,我为着让他能敞开心扉毫无保留的冲动一回,连脸皮都不要了,他竟完全忽略我,这不是拿我不当回事吗!
我跑下来,攥起拳打他,“我给你这么大的惊喜,你怎能把我说成这样?”
秦宿瑜抬手把我肩膀边落下来的衣裳提拉好,嘴边憋笑道,“谁教你这些的?”
我抱着臂道,“爱妃跟我说的,男人都忍不了自己女人穿自己衣裳,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朝他打量,目光落到他腹下,苦巴巴着声道,“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可别真有问题,他这颗树我都打结了,想跑都没地儿跑。
秦宿瑜脸一阴,“她教的那些下三滥招数,你倒学的比谁都快。”
我哼着声,“她教的都是人伦快乐,你个榆木疙瘩除了装腔作势,一点男人像都没。”
我在心里先撂了个底,他现在油盐不进,我引诱他是不能了,要想让他臣服,就如穆娴所说,得用强,我瞟过他,往他周身过一圈,暂时歇了立刻就强他的心,他身强体壮,我想让他老实不动没可能,只有在他虚弱时才能行此道。
我要学会蛰伏,静等最佳时机将他擒获。
秦宿瑜返身坐到桌边,指着桌上的一只纸袋道,“驴打滚,吃不吃?”
还真买回来了,那我勉强不生他气。
我也坐过去,拉开纸袋道,“你出宫是不是去鬼混了?你对我一点念头都没有,是不是给了外面的狐狸精?”
秦宿瑜倒了清茶推给我,捏我嘴巴道,“乱说。”
我打掉他的手,急忙抓过驴打滚吃进嘴里,又香又甜,真和记忆里的味道一样,我掰一点送到他嘴边,道,“你吃吃看。”
秦宿瑜张口接住,嚼了两下嫌弃道,“也没多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