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歪理一堆,我就没见过谁洗澡穿衣裳的,不对我也没见过几个人洗澡。
我扯他腰带,“你给寡人洗澡,寡人也给你洗澡,咱们互帮互助,一起舒坦。”
他的腰带被我抽掉半段,他的前襟开了点,我眼珠子瞄上去,垂涎三尺。
秦宿瑜抻手到我颈下,他的眼眸很黑,沉甸甸的看着我,“不是累?”
我是累,但我看到他身前就不累了,我甚至能给他来回搓个澡。
我得稍微矜持些,不能像头饿狼,是以我伏到他胸前,捏着他的手臂道,“你在外奔波许久,回来还要侍奉寡人,寡人心疼你,才想着也给你解解压,没想到你不领情。”
他的身体一颤,固在我腰间的手收紧,我被他勒的生疼,还当他生气了,我连忙抱他道,“寡人没抱怨你的意思,你别气。”
秦宿瑜的身体铁硬,他敛眸注视我,那眼底藏着暗色,我难得有点惧,“干,干什么?”
他垂首下来衔住我的唇轻吻,喉中生出叹息。
我不知他叹息什么,但我的奸计得逞了,他吻我就是遂了我,我自是得好好犒劳自己,我对着他一通乱来,他吻着又笑,只把笑传过来,连着我都禁不住笑起。
我问道,“你为何笑?”
秦宿瑜拂水来给我洗背,唇印下来,盖过我的问题让我迷糊,我迷茫的看着他,浑身没了力气。
他的手很轻缓,我跟条被剥干净鱼似的,他连犄角旮旯都没放过,出浴时我几乎站不直,连气都呼不匀,他用浴巾包住我将我放回床上,顺手喂了杯水让我喝下肚。
他身上还着湿衣,我拽着他不让走,“……你别洗了。”
秦宿瑜将烛火端到床几上,道,“先别睡,待会儿要吃牛乳。”
他说完就拉开我的手,给我塞了个枕头,转身进浴室去。
我吧唧一下嘴,其实牛乳真没渴水好喝,牛乳有的时候能闻见一点腥味,我喝着想呕,但渴水就不一样了,特别清甜,喝了还想再来一碗,就是秦宿瑜不给我喝。
对了,待会儿他出来我要问问他和裴煦之间有什么勾当,他让裴煦入工部,已经违反了父皇的话,我是不赞同的,驸马就是要待在公主府,一点政事都不能参与,哪怕是工部水利田地,也不是他能碰的,秦宿瑜这样做无疑是动了祖宗制度,我要提出来好好说一说。
我等的快睡着时他出来了,他散着发站在床头看我,那凌厉的眉眼在夜灯中显得柔和,我看着想触碰,我伸手在他脸边抚过,张口道,“你太慢了。”
秦宿瑜笑了一下,转脚到桌旁将食盒端来,他从里面拿出牛乳放到床几上,“起来吃了。”
我爬起来,坐过去捏着勺吃起来。
秦宿瑜蓄了清茶放我手边道,“头疼吗?”
我摇摇头,“寡人得跟你说说裴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