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金主自认想通了,他瞬间有了哄金丝雀的底气,“我那都不走,何珹哪比得上的你啊!”
他特意将“何珹”两个字加重,满心期待金丝雀接下来的反应。
抱着谢凌的男人身体微僵一瞬,他咬了咬牙,还是不愿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别提他……求你……”
谢凌:“……”
是他思考的时间太长了吗?金丝雀好像已经被刺激到神志不清了。
谢凌弱弱地开口:“我说他……”
“疼!”
谢凌:……
谢少爷有些茫然,怎么感觉好像哪里怪怪的?
但病人总是有特权的。
“我不说就是了。”他嘀咕一声,
知道金丝雀头疼是因为外部刺激,谢凌就放心了。医生之前说只要不是内里病情突然恶化就没什么大事,适当的刺激也有益于病人病情。
具体原理他不懂,估计就和多喝热水差不多吧。
房间很黑,男人炙热的吐息落在他的脖颈,似乎成为他唯一能感知到的东西,他感觉有些痒,下意识扬了扬脖颈。
在黑暗中待久的傅铭城已经适应了黑暗,他眼底溢出一丝痴迷,视线牢牢固定谢凌的脖颈上。
他的小王子天生矜贵,处处都好看的不像话,每一处都像长在他心窝里,让他根本舍不得放手。傅铭城的视线流连在谢凌的颈侧,他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忽然靠得更近,“凌凌这里有颗小痣。”
谢凌没听清傅铭城说什么,他刚想问清楚,却在下一刻感受后颈被什么温软的东西碰了一下,随后一股陌生的战栗感猝不及防地从后颈冲向尾椎,他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回神后谢凌猛地从傅铭城怀抱中挣脱,他捂着后颈,在黑暗中显出几分无措。
谢少爷从不知道自己的脖子居然是敏感地带,他用力揉了揉后颈,才将脖颈那突兀异样的感觉揉走。
“凌凌。”
“我、咳,我开个灯,你先去床上坐着。”谢凌难得有些不自在。
傅铭城眸光轻闪,乖乖点头,等谢凌转身时伸出舌尖舔了舔下唇,黑眸中满是跃跃欲试。
将灯打开后谢凌悄悄松了一口气,他转头看见傅铭城已经坐在床上,神情温顺,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他走到傅铭城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后者,眼中似有疑虑。
看起来好好的,也不像疼的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