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店,乔晚低声问,“你喝了那么多酒,能开车吗?”
沈君彦笑着挑了挑眉,“不然你来开?”
“你把钥匙给我,我来开吧。”
沈君彦冷笑一声,“我把你旧情人喝成这样,我怕你会与我同归于尽。”
他说着坐进了驾驶座。乔晚无奈,转身去了副驾驶。
坐定,系好安全带,沈君彦并没有立马开车。
“要不还是我来开吧?”
“心痛吗?他流血你心痛吗?”
乔晚把头瞥向车窗外,不再看他。
“你心里这会儿一定恨死我了吧。”
乔晚还是不说话。
沈君彦启动车子,从停车场开出来,上了路。
乔晚一直趴在车窗上,望着外面快速倒退的风景。这个世界有太多的无奈,就好像此时此刻,她多么想陪在陆寒身边的人是自己,可是她就连关心的权利都失去了。与其看着他受伤痛苦,她更宁愿他和唐婧幸福。
红灯停止线,沈君彦停了车,狠狠的一拳敲在方向盘上。
乔晚被吓的收回了视线,无意间瞥见他捋起的袖子露出手臂,手臂上被她咬过的地方结了痂。她一直没想过也没注意到,她居然咬得这么重。那天只是想脱离他,没去想后果。
车子开回了荷苑,下了车,沈君彦重重地关上了车门,声音巨响。
乔晚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上楼,一句话也不敢说,大气都不敢出。
他先进了卧室,乔晚后进去。几乎在乔晚进去的瞬间,他一脚把门踢上,将她抵在了门上。
受伤的是陆寒,输掉的也是陆寒,她不懂他的怒火为哪般。
沈君彦疯狂地去撕扯她的裙子,在她肩膀上啃咬着。
“你以为我不知道,酒会时你一个人坐在角落,偷偷为他抹眼泪。看到他身边带着女人,你觉得委屈是吗?”
乔晚闭着眼睛忍受着他的羞辱,也强忍着疼痛。
“你不愿为了自己来求我,却可以为他做任何牺牲。”
乔晚粗喘着气,咬破嘴唇,默默的承受着。
当他终于结束一切,乔晚当着他的面去包里拿药。刚从药盒里取出药,被沈君彦夺了去,重重地丢在了垃圾桶里。
“你他妈敢吃这药,我明天就让人弄死他!”
乔晚的忍耐已临近边缘,可她逼着自己继续强忍。
“你以为只要不生下我的孩子,你和他就还有破镜重圆的可能是吗?”
乔晚低声说,“我不愿要孩子,不是希望能和他重好。我只是不想多一个人痛苦。”
——
陆家。
陆寒死寂般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手上的伤已经消过毒包扎好。
就在乔晚和沈君彦离开之后,唐婧也扶着陆寒离开了酒店。她要带他去医院,他不肯,于是便回了家。陆莹取来药箱,帮他消毒包扎。
“怎么回事?参加个婚礼也能伤成这样!”
唐婧又心疼又生气,抱怨道,“还不是怪他自己,非要跟别人拼酒,拼不过别人生气。那个男的也很过分,叫什么沈君彦的,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大家都讨好他看他脸色,就是他把陆寒喝成这样的。”
陆莹和陆妈面面相觑。
“姐,你知不知道那个沈君彦是什么人?陆寒跟他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陆莹不自然的笑着道,“可能生意上有什么过节吧,男人吗,争强好胜。”
唐婧愤愤地骂道,“那个沈君彦,下次最好别让我看到他,我非骂死他不可。可怜了他女朋友,多么漂亮一个女孩,跟了他简直糟蹋了。”
陆莹倒抽一口气,“他老婆你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