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有了他,男人的体温永恒不变的温热,简直是个大型的暖手炉子,以珍便会脱光了,只穿着亵裤往他怀里钻,彼此皮肤赤裸相贴,男人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到她身上,她就会好受许多。
楚闻宣心疼她难受,拿温暖的大手抚摸她的小腹,揉她的小腰。
但有时揉着揉着,就难免会不由自主地跑到她那两只奶子上去,可就算他情动难忍,裤腰底下肿胀得老高了,也只能亲亲抱抱,肏不得。
她虚弱地躺在他怀里,冷汗浸湿了额发,小脸泛白,有气无力地跟他喊疼时,他哪里还舍得折腾她什么,只恨不能替她受了这份疼。
也是那时,他告诫自己,一定要给她调理好当初生儿子时亏损了的身子,要把她养得健健康康的。
男人滚烫的身躯贴上来,一根硬物抵着她的臀部,不轻不重地顶了两下。
讨厌!以珍被他吓了一跳,扭着身子躲他。
楚闻宣哪里还能放得开,把她圈在胸膛,下巴搁在她肩上,亲密地与她咬耳朵。
宝贝身上干净了吗?
男人热烈的气息烫了烫以珍的耳朵,她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也知道他此刻想做什么。
嗯她轻轻点了点头,感受到男人的唇正从耳根后一路舔弄到锁骨,以珍情动地轻喘,伸手去勾他的脖子。
多日没有做那事了,他动情,以珍又何尝不是,如今他一撩拨,她的身子就会有感觉,软软的身体贴着他,底下小穴湿湿的,期待着他或温柔或粗暴的爱抚。
很快,两人就滚到了床上。
以珍趴在柔软的铺盖上,脸埋在被子里,丝丝缕缕的甘松清香从里面透出来,萦绕在她的四周。
这里是他的王府,一切的物件儿都仿佛烙着属于他的印记。
身后的男人正吻着她的后颈,健硕的身躯紧紧地压在她身上。
而男人身上也是那股清冽好闻的味道,铺天盖地地将她笼罩。
以珍恍惚觉得自己是被他娇养在暖房里的一朵花,在他的天地里,正羞怯怯地承受着他的雨露恩泽。
嗯墨,墨墨呢?以珍记得方才花嬷嬷带了孩子去洗澡来着。
爷让嬷嬷带他去睡了。楚闻宣正用用牙齿咬着她系在后腰上的肚兜带子。
咬开了,滚烫的唇贴上去,密密麻麻地,顺着她背上那条深深凹陷的脊柱沟亲吻。
啊?他不跟我们一起睡吗?以珍傻乎乎地问他,只怪之前在宁州鹿山和船上时,一家三口都是睡在一起的,所以她都习惯了。
儿子睡在旁边,你还怎么能乖乖地挨肏?一会儿说怕吵醒孩子,一会儿又要爷轻点的乖,孩子长大了,要学会自己睡觉的,况且墨墨是男孩子,要独立,成日黏着娘算什么?
嗯哼冠冕堂皇!你就是为着你自己的私欲才不让墨墨一起睡的。以珍喘着气,娇娇地嗔怪他。
可怜墨墨不过是个两岁多的小宝宝,就要被迫和娘亲分开睡了。
楚闻宣厚脸皮的也不反驳她,反正这也确实是他的心思,想和心爱的女人酣畅淋漓地欢爱,这没什么好掩饰的。
她这张小嘴就硬着吧,等会儿他就能把她肏得只会嗯嗯啊啊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