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乐那边呢?”秦晋问他。
章郁云说,暂时不想理会。
“我找她不如她来找我。”
“阿晋,你帮我办件事!”他最轻松不过的神色,给秦晋大致抓了下始末细节。
再次点烟的时候他怪罪他,“哎,我给你好几次机会,为什么这次一点风都不愿透给爷爷呢,你早漏过去,我不是省很多事。”某人纨绔子弟地倒打一耙。
秦晋一时不语。
只劝章郁云,慎重行事,硬碰硬不值当。
章坐在案前抽烟,没怎么吸的动静,只用唇齿咬着滤嘴,再兴致不高地从嘴上摘开,夹在指间燃,右手食指揉揉太阳穴,终究还是拿定主意,“不要紧,你替我办就可以了。
总不能人骑你脖子上拉屎了,你还说人拉的屎香罢?”
接着,早已排好的会议行程,章郁云叫方秘书如期进行。
下午三点,他从会议室里下来,把手里的笔记本扔给方秘书,一边脱西服外套,一边问她,今天还有什么事?
“晚上约了供应商那头……”
章郁云一听供应商,“推了罢,替我安排车子,我要出去。”
方秘书惯常问他行踪,好有临时应对,“去哪?”
章郁云两个字交待:梁京。
方秘书跟了章郁云十年,宾主之间自然有交情,她劝章:
“你这次动静闹得有点大啊。”
章某人从善如流,“嗯呐,”他再问方秘书,“你说是不是年纪到了,人也会变得性情不定起来,所谓的中年危机?”
方秘书懒得理他,“你不是一向自谦小章嘛?你不是一直说自己一枝花嘛?”
“你这人真是不会聊天。”章郁云批评自己的秘书,再一秒换脸,“让司机五分钟内在楼下等我。”
许还业一个小时前告诉章,梁京今天没来上班。
*
梁淮安一早接到老太太的电话,管他要崇德巷那处的钥匙。
早在一个月前,政府就正式出挂号信来,如果在有限时效内不续租,那里要全权被收回了。
梁淮安不知道这个档口,奶奶要钥匙是何用意。
他回父母住处拿钥匙的时候,网络上突然出了花边新闻,关于章家那位爷的。
多少有点惊讶,但也早已了然于心,女主角是圆圆,他们梁家的姑娘。
家里那头两个女人炸开了锅,姜南方死活不信,不信视频里的女的是那个丫头,那个心智都没开的蠢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