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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1页)

除了祖父母,我的表亲也住在附近。我记得家人们经常围着餐桌讨论事情,而我们这些孩子则在后院里玩耍。如今,很少有祖父母和他们的子女、孙儿住在一起了,但我对祖辈的爱和智慧充满了温馨的回忆。虽然当时生活艰辛,可我的回忆里爱多过忧虑。我相信家庭是对我们影响最大的一股力量。后来,我成为4个孩子的父亲,当我回溯自己在家里的成长和父母的影响时,我感到责任巨大。成年以后,当你终于了解到创造一个适宜孩子成长的家庭环境需要多少努力时,在看待那些儿时觉得自然轻松的事时就有了一个全然不同的角度。

在电视、计算机和电子游戏等令人分心的现代产品得以发明之前,我们必须自己想办法找乐子。我记得最快乐的活动之一就是为妹妹和玩伴们想一些游戏来玩。我的小妹珍仍然记得我很会做牛奶软糖,还可以做出许多不同口味。我甚至发明了一套绳索装置,能将软糖从家里的厨房窗口送到邻居家的窗口。

我喜欢运动,却没有什么资源,为了运动,我还得花心思。我自己做了个篮球架;冬天时我在一块空地上浇水,做出一个结冰的池塘用来溜冰;我教妹妹在地下室旧煤炉旁边的墙上打球,乒乓球在混凝土地板和砖墙上弹跳发出的回音还隐约可闻。珍还记得我那讨厌的左手旋球。

我还保有与表亲在街上打棒球的温馨回忆。在不景气的年头,马路上没什么汽车。我们的球被打得破烂不堪,甚至必须用纱布包起来,在里面塞满破布,因为在那个贫苦年代,我们筹不出买一个新球的钱。在街上打球难免会砸破邻居的窗户,我们可能打破过一两次。我确实记得曾有一个怒气冲冲的女人挥舞着一把切肉刀从家里冲出来,大声让我们滚出她的草坪。我们当时一定玩得太过火了。

一天中最美好的时光就是听广播节目,比如《青蜂侠》(thegreenhor)和《独行侠》(theloneranr)。星期天的午后,我们一家人会一边玩拼图一边收听电台的一个神秘节目。完成一幅拼图后,我们就去跟亲戚交换。我记得自己曾拎着5盒拼图走了两条街,到一个亲戚家去换新拼图。我的祖父母家里有一张牌桌,上面总是摆着正在拼的拼图。屋里的人路过这张桌子时会停下来,拼一片上去,直到拼好全幅拼图。我也读书,可是由于新书太贵、数量又不多,所以家里书架上有什么我就读什么。书架上通常都是旧书,所以我读的都是《汤姆&iddot;索亚历险记》和其他一些经典文学作品。我最喜欢的事还是每个星期六得到的一分零花钱,我大多会拿去买糖果吃。

回想我的童年生活,我真心认为,它从许多方面来看对我都颇为有益,环境迫使我动脑筋找乐子,并在这一过程中学会了与他人互动。它塑造了我创造性思考的能力,培养了我的社交技巧。现在的孩子,包括我自己的孙子、孙女,都在电子产品上花了太多时间而缺乏人际互动。

我成长在还没发明电视机的年代,父母晚上会读书或看报,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或者散步,孩子们则在街灯下玩耍。在后院的露台流行之前,人们会花更多时间在前院与路过的邻居聊天。在发明空调之前,邻居们讲话的声音和他们收音机的声音都会随着夏日微风从窗口飘出来。那个年代,你依然可以听见马车在街上发出的哒哒的马蹄声、福特t型车的轰鸣声、小贩的叫卖声、送牛奶及送冰块的哐当声,还有煤炭从管道掉落煤仓的啪嗒声。

父母在我早年时便灌输给我坚定的职业道德。我在家中负责的一项杂务是每天早晚为火炉加煤。送煤的人会把煤堆在我们的车道上,所以我先要把又重又脏的煤一趟趟搬进地下室,打开已经裂缝的铸铁炉门,把煤铲进火炉里,堆在犹有余温的余烬上。这项差事让我们在寒冷的密歇根冬天不至于挨冻,当然,以今日的标准来看,我家还是很冷。我妹妹伯尼斯还记得,由于当时屋子里实在太冷,我们在准备上学时都得站在火炉通风口前取暖。暖气依赖煤,冷藏则需要冰块。邻居们都会在自家窗口贴上字条,写明他们需要多少冰块。我还记得有一回我和朋友一起去送冰,要把23公斤和46公斤重的冰块搬上楼,在冰柜里腾出空间,放进冰块。这些冰柜都有一个滴水托盘,用来收集融化的冰水,我记得有好多次我和妹妹被叫去擦被水淹的厨房地板,因为我们忘记清空滴水托盘了。

父母的以身作则让我把工作视为生活的一部分,这也是家庭和谐的关键。妹妹伯尼斯长大后或许记得,她小时候讨厌为全部餐椅扶手掸灰尘,但她从未抱怨或拒绝身为家庭一分子该做的工作。

在我们这个荷裔美国人社区,星期日几乎等同于上教堂及主日学。教堂是必须要去的。我们是加尔文教徒(calvist),隶属荷兰归正会(dutchreford)。我们遵守一套明确的教条:荣耀你的父母,为神的工作捐款,为他人奉献,诚实,勤奋,追求心灵成长。我们三餐前都要祷告,用餐结束后还要再读一段《圣经》。

所有商家在星期日几乎都会打烊。饮酒不受赞同,跳舞甚至看电影都被一些教友视为浪费时间。我们社区有两大教派,一个是美国归正会(refordchurcharica),是殖民时期由荷兰移民引进的;还有一个归正福音教会,是从美国归正会中分离出来的,缘由已不可考。我们家参加的教会是更正教会(protestantrefordchurch),是从归正福音教会中分离出来的,是这3个教派中最严格、最传统的支派。教友通常会参加在红砖大教堂中举行的星期日早晚两场礼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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