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的宁可世界上没有这个日子。萧莫恨恨的看着那个已经不再年轻的男人,记忆里也许就是那个风雪天中狠心离开的背影。她还小,趴在窗户上,一直哭一直哭着,后面,母亲的骂声尖叫像是巫女一样恶毒的诅咒。谁也不会去注意那角落里安静燃烧滴着烛泪的生日蜡烛。
我……老大突然间全身发抖,脸色不对,在众人的尖叫声中突然倒地。
爹地,爹地……金灵紧张的叫着,药,对,药!金灵急忙在他的身上找药,可是却什么都没有。
萧莫愣住了,她也吓呆了,她简直不敢相信一直那么坚强的男人也会有倒下的那刻,在她面前。
对不起。当一脸疲惫的医生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她只知道,一个人在自己怀里哭,哭得无比的伤心,那些眼泪像是硫酸,腐蚀这已经麻木的身体
他死了,真的死了。看着那具冰冷的身体躺在白色的床单上,安静的祥和的。小时候,她会偷偷的爬到他身上,逗他。那个男人就会故意吓她。
现在,他不会了,就这样离开,永远的走了,不再回来。没想到好好的一个人就这样的脆弱,一句话,一个眼神就杀死他了。如果可以,萧莫只愿这一切永远都不曾发生过。
她现在才明白,最坚强的人不是自己而是金灵,那么较弱的女孩,居然在这样的困难时刻站了出来,一边向公众公布自己的身份,集团未来的也是唯一的接班人,一边料理后事,有条不紊的在各处奔波,反而是自己,像一个受了伤的小老鼠,躲到了自己的洞了,谁也不想见。
不知道是第几天了,也不知道外面的冬天是不是已经走了,萧莫从自己的手臂里伸出头的时候,看见金灵就站在她的面前,黑色的布挂在手臂上,那张没有化妆的脸上明显的憔悴。
莫,我好累,真的好累。金灵呢喃着,倒在她的怀里,把所有的力气卸去,她才发觉这几天的劳碌好奔波已经让她的身体透支了。
萧莫抱着她的头,调整着她的姿势,让她可以舒适的睡一觉,然后,可以充满精力的离开。
当金灵从甜美的睡意中醒来的时候,身体像是完全换过一样的舒服。她抬头就看见那张脸在自己的眼前,不足一寸的地方。只要一点点的距离就可以吻到她。
金灵吻了,轻轻的。不带一点的重量的。
萧莫睁开了眼睛,看着那个在她怀里睡了一夜的女孩闭着眼睛偷吻她。萧莫加重了拥抱的力气,反吻她,激烈的,绝望的。吸吮着她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游走,熟练的勾引着她,让她的身体火热,让她无助的娇喘,让她臣服在自己的身体下。
仿佛是世界末日,剩下的时间只够拥抱。萧莫吻着她咬着她抚摸着她也在统治着她。
衣服来不及解开就撕开,身体不够火热就将火种到处点燃。两个回到全然自然的女人狠命的拥抱似乎所有的力气都将用在这件让两个人都快乐的事上。
萧莫一把把她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吻着她的胸部,抚摸着她的背。
灵儿。舒服么?快乐么?萧莫喘着,低吟着。
莫,莫!她身上的女子只是用一声声动听的颤音回应她。金灵的腿自然的夹住她的腰,恨恨的夹住。双手捧着她的头,挤向自己的胸口,恨不得让她窒息在那里。
萧莫享受着这样的窒息的快感,她的自己的脸埋在金灵高耸的山峰间,在那个母性的地方,她可以找回一种被保护被关爱的感觉,也许就是为了这一刻她才会喜欢女人。
萧莫的手在金灵的私处游走,在最敏感的地方挑逗。金灵主动用自己的身体去摩擦她,声声甜腻的呻吟让萧莫自己的身体也开始火热,保守欲望的煎熬。
当手指进去的时候,萧莫的欲望是男性的,她甚至觉得那就是自己的分身,以统治欲望的方式去统治身上的女人。
她的指尖去感受那里的滑腻湿漉和紧缩。那里是世界上最神秘最圣洁也是最肮脏的地方,但是现在,萧莫觉得那里是自己的天堂,她深入的手指就是自己的灵魂,她在那里得到净化。
当手指完全进入的时候,金灵紧紧的抱住她,低着头咬住她的肩。
萧莫微微退出自己的手,惊讶的看着上面的湿漉的花液上微微的红色。
然后,用更加温柔的力去探索膜拜和取悦她身上的女神。
当金灵的花道紧紧的吸住她的时候,她知道金灵到了天堂。金灵因为高潮而在自己身上留下了几道伤痕,火辣辣的,但是很刺激。
萧莫温柔的吻着金灵湿漉的脸,吮干上面的汗水和泪水。云雨后,金灵趴在萧莫的肩上哭,眼泪和她身上的汗水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