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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零章 火雷噬嗑(第1页)

夜雾迷离,不时传来阵阵轰响回荡,地面隆隆震动。

长利被推着往前走几步又退缩道:“我不敢去……”有乐伸扇拍头,在后边催促道:“别磨蹭,平时你最勇敢。多么粗大的鞭炮,你都敢用手捏……”长利捂头说道:“可我迅速扔出去了,才没炸到手……”信孝颤拿茄子张望道:“似乎就在前面不远了,赶快跑过去,看看有没有钩子?”

“别闹了,”长利硬起头皮,被推搡上前,在沙丘那边转望道,“这里很空旷,除了沙土和石头,哪有钩子?”

“要勇敢,”有乐从藏身之处伸脸加以勉励,“继续努力探寻。”

表情宛如哭笑不得的金发小子站在石头上叉腰观望道:“有没看见我那个哨子先前掉落在哪里?倘若实在太暗,看不清楚,我就在这里做个记号,以便日后来寻……”烟熏妆容的小光头闻言转觑,随即悄把捡拾的东西揣好。我见她装作若无其事地在旁蹲瞅,正要问她看到什么,圆脸胖子披罩青布裹头,从后边挪移过来说:“那个哨子后来被克拉苏拿到了,说是从埃及拾获……”未待语毕,蚊样家伙连忙掩嘴摇首,似欲悄加低嘱,烟熏妆容的小光头跳起身来,提足乱踹圆脸胖子。

表情宛如哭笑不得的金发小子顾望道:“那个哨子很神秘,看样子有够古老。我本想拿回去送给‘罗马首富’老克拉苏,看他能不能给一笔赞助,供我刊印诗集出版。此前因遭马略及其小弟秦纳忽悠,我从罗马郊外山林穿雾迷失至此。这趟出门寻宝,倘若寻不到别的宝藏,那个哨子便可当作宝贝带返罗马。谁先告诉我这地方的位置具体属于何处,我要留个标记……”

乱石丛里有人悄问:“他是谁呀?”有乐抬扇遮在腮旁,转面告诉:“日后克拉苏的老大,生前威风透顶,极尽哀荣,死后也让人害怕。甚至不怎么敢提起他的名字,有学者私下里悄称其乃罗马的千古罪人。他对意大利造成的伤害,远甚于从北非渡海侵略罗马的迦太基统帅汉尼拔……”

“即便还没死,”岩间那个披罩黑布的褐巾大汉负手遥嗟,“从罗马到迦太基,皆把我们腓尼基的统帅汉尼拔视为千古罪人。说他不顾国力,一意孤行,践踏了意大利,摧毁罗马不成,却先毁了自己的祖国迦太基……”

表情宛如哭笑不得的金发小子惑望道:“可我出生之时,汉尼拔早已在四处流窜的途中自尽,迦太基在他败亡后亦遭罗马灭国……”蚊样家伙抬手掩嘴,摇头说道:“你们穿越过来的时间不同,既撞在一起,别再多话。当心给汉尼拔听到……”有乐伸扇拍打,在旁亦谓:“他就在那边。”

我投眸瞧向岩顶寂坐之影,腕间又微搐疼,朱痕悄呈宛如刀形。

信孝闻着茄子问道:“那边大岩石上转望之人是谁呀?”有乐抬扇遮腮告诉:“拔叔。”

“拔叔?”信孝颤茄诧望道,“他怎么看上去好老的样子……”

“此时也没多老,”花白胡须之人捧着两盒东西悄谓,“约届六旬。他比宿敌大西庇阿年长十二岁,两人同一年死。迦太基统帅汉尼拔自尽之时无语而逝,其劲敌罗马将军大西庇阿临终前夕疾言痛斥罗马……”

蚊样家伙皱眉说道:“不要再在他们面前提及西庇阿之类的名字。以免节外生枝……”有乐抬扇拍头,说道:“你还怕节外生枝?先前发弩放倒了拔叔多少手下喽罗……”蚊样家伙捂脑袋挪避道:“我才射伤两三个而已。他们应该明白我留有余地,并未取其性命……”

岩间那个披罩黑布的褐巾大汉抬臂示意众甲士止戈后退,侧转脸面觑向忿犹握剑欲衅的披氅甲士,说道:“做人做事,须留余地。此前有过惨痛的教训,我们把罗马这样强大的对手逼迫太紧了,一路高歌猛进、狂飙突击,将迦太基的国境线从北非推到意大利境内,等于把罗马逼到墙角……”

“我也有被逼迫之感,”恒兴蹙眉转顾道,“后边有个披布笼头家伙按剑悄投的目光犹如芒刺在背。而且岩石丛里似有不少人用弓箭瞄准我们,这种一触即发的感觉很不妙。”

“然而这是个死局,”蚊样家伙悄打手势,低声招呼道,“情势稍触即发。赶快往前跑!”

信孝被推着往前走,闻茄惑问:“我觉得周围很危险,为什么不跟那些迦太基人一起留在后边,却一下子全都跑出来?”有乐伸扇拍打脑袋,说道:“跟他们待在一起更危险,因为迦太基人就爱自取灭亡。”

“他们早就灭亡了,”表情宛如哭笑不得的金发小子一路寻觅着说道,“然后我才出生在罗马一个家势衰落的贵族门第。由于祖辈栽得太快,后代看样子很难翻身。我在诗坛发了多少帖子也没作用,彩声寥寥,并没走红。世俗的眼光只看人有没有钱,那些淑媛将我直接无视,衡量人有没出息的价值在于身份和财富。除非尽快找到些值钱的宝贝,当做我挖到的第一桶金,用来换钱发迹,致富后实现崛起。比如那个神秘的哨子,便可用于引诱‘罗马首富’老克拉苏出钱资助我成名。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我要留个记号,等天亮再来仔细找……”

蚊样家伙催促道:“等不到天亮了,想活命就赶紧随我们开溜。”花白胡须之人捧着两个盒子转瞧斜坡低处,说道:“这个地方似是后世的开罗一带,可我没看到金字塔在哪里……”蚊样家伙拨弄袖弩,张望道:“我似乎穿越来过,撞上了‘金字塔大战’,法兰西远征军与埃及马穆鲁克骑兵在开罗发生的一场战斗。时距此刻数千年后,双方布阵在金字塔前,马穆鲁克的主力只在一场厮杀之中就被消灭了。马穆鲁克兵吓得魂飞魄散,他们称拿破仑为‘炮火之王’、‘天神之鞭’。法兰西军队开进城。拿破仑成了埃及的霸主。”

“什么轮?”信孝闻茄惑问,“我怎竟没听说过……”

蚊样家伙推背敦促前行,说道:“其在你们身后二百多年才出场,听说过才怪。”花白胡须之人捧着盒子低声告诉:“可我早就认识他了。这厮跟我一起从‘青山’那边挖坑逃出来,急着要回去参加‘土伦战役’。”随即抬手朝我一指,不无纳闷道:“当时你似亦在内。难怪我瞅你越瞧越眼熟……”我听得困惑,难免失讶道:“神马?我也跟你们一起混过吗,啥时的事啊……”

“何止你?”花白胡须之人捧盒转觑道,“还有他……”

我投眸顾首,但听长利在另一边忽呼:“找到了!”有乐忙问:“找到钩子了吗?”石丛里冒出多颗脑袋纷望,只见长利跑过来,忽绊一条筋索,踉跄跌撞。掉牙老头扯拽筋索,拉着嚗牙家伙亦摔做一团。

一只鸭子扑翅奔窜,长利连忙扑身抱住。信孝闻着茄子问道:“找到什么?”长利抱鸭告诉:“找到这只鸭子,似是卡图抱的那只,却没看见卡图在哪儿。”有乐拿扇上前拍打道:“为何不扯脱钩子,就急着溜回来?”

长利忙避到我旁边,搂鸭说道:“四处找过,哪有钩子?”信孝闻茄不安道:“我们好像被人忽悠了。这里空荡荡,不像能够安桩埋设钩子的地方……”

“要看是什么钩,”恒兴不安地转觅道,“如果其乃‘钓钩’,那咱们就是饵。”

众人闻言惴望,纷为忐忑道:“那伙腓尼基人似皆悄往后退……”有乐拢扇一拍长利脑袋,啧然道:“糟糕,上当了!都怪你……”长利捂额愣问:“为什么怪我?”有乐又拿扇拍打,说道:“谁叫你去那么久?还在那边乱嚷,要不是这样,我们怎会忍不住好奇跟过来……”

我觉手腕搐疼渐剧,抬起惑觑,看到朱痕呈显的形态微有变化,宛如爻象。我讶然启口,正要转询,蚊样家伙举着袖弩瞄向后边,惕顾道:“那边有什么……”我闻言回望,未待看清,雾中晃出一影蓦近,恒兴拔刀急刷,刃芒映颊,我侧脸移避之际,听到向匡低唤:“别劈,是我!”

穿条纹衫的小孩儿点起烟花烁耀,照亮向匡从雾中窜近的身影,恒兴刹刀停在其颈旁边。有乐尾随在后,从恒兴肩畔伸脸讶瞧道:“向老二,你怎么从那个方向跑来?”

向匡抬手,将恒兴伸临的刀推朝另外方向,压低声音说道:“那边有东西。”我随有乐他们纷纷转望,蚊样家伙举着袖弩搁于另一边臂肘上,刷动弩机,瞄向雾中若隐若显的庞大影廓,在旁悄谓:“我也看见了,先前似还没有,转眼却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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