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面对面,夏秋眠背靠厕所门,一条腿架在何智尧手臂上。
肉冠破开娇嫩的穴肉,撑平了所有褶皱,柱身挤压跳蛋长驱直入,囊袋结结实实地拍打在屁股上。
两人也是饥渴久了,何智尧在进去的瞬间被肠肉包裹的紧致爽得毛孔舒张。夏秋眠则直接飙出眼泪,不顾一切地叫出声:
“啊啊啊啊!!快……小尧快动!!……”
何智尧揽住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狭小的空间里姿势有限,而且还是在学校里,尽管是上课时间,但还有老师和个别同学会进来。这种随时都会被人发现的偷欢禁忌感让二人神经紧绷,同时又有更加的刺激。
“夏秋眠,你下面咬得我好紧。还有,你叫得好大声,要是有人进来了,怎么办?”
“嗬啊……不管了……我不管了……你别发出声音就好了……啊……再用力一点!……骚逼还要,还要……”
因为紧张,何智尧感觉到夏秋眠的臀眼比平时还要紧,里面还有颗跳蛋,进出都有点困难。
但何智尧在操夏秋眠这一方面是从来不畏艰辛,越战越勇。
“为什么不要我发出声音?”何智尧喘息粗气,目光赤忱,下面不停地在运作。
夏秋眠小水红的小嘴一张一合,精神恍惚地和他说:
“呃嗯……不想你……被别人认……啊……出来……好爽……逼里要涨坏了……”
何智尧心底里泛出丝丝甜意。夏秋眠和自己在学校厕所里做爱,他不让自己出声是怕别人认出来,会有损自己的名誉。
何智尧当然不会让别人认出来,也绝不会让夏秋眠被认出来,这是属于他们两个的秘密,是心动的,甜蜜的温存。
跳蛋在前列腺位置疯狂震动,因为被肉柱挤压只能死死地往那块软肉里陷,才能有一席之位。
夏秋眠感觉快被顶飞了,却还是把臀部往何智尧鸡巴上撞迎合他的动作。
前列腺被挤压的高强度快感使得前面的小肉棍不停射精,阴唇还被耻毛无情地剐蹭。他全身剧烈抖动,这种在敏感点上给予持续不断地刺激爽得他脚趾蜷缩,手指甲嵌入在何智尧肩膀里,呼吸一度紊乱。
两人像丛林中原始的野兽一般,此刻只懂得狂野的交媾。
夏秋眠做得忘我,何智尧却突然停下,他不满地扭了两下腰,何智尧做了个噤声动作,在他耳边用气声轻语:
“有人来了。”
夏秋眠听到有人来了逼穴瞬间收紧,里边的跳蛋还在震,但他已经满足不了了,自己扭腰动起来。
何智尧知道他要忍不住开口求操了,夏秋眠发起骚来有种地球爆炸都只想着被操的骚劲。干脆直接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叫出声,下面插着缓慢地进出。
“呼,我操你妈,爽,我操。”
进来的不知道是老师还是同学,脚步声是一个人,来的时候好像特别匆忙,脚步声踏进厕所就进了好像是离门口最近的一间,而夏秋眠和何智尧则在最后一间。
那人估计以为厕所没人,一进来就发出一阵喘息和辱骂声。
他们在这里做爱,居然进来了个打飞机的。
夏秋眠身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极力吸吮何智尧舌头,怕自己忍不住发出什么声音,下面缩得极紧。何智尧何尝不是,他被吸得满头大汗,克制着想动腰猛操的冲动。
那人在厕所
终于到了下午放学,夏秋眠本想着周末两天和何智尧美美地打炮。
但沈佳琴回家了,人家老妈在家里和人打炮不好。但两人又不可能出去住两天酒店。他们都忘了思考这个问题:放假去哪里做爱?
就此,夏秋眠的打炮计划只能被扼杀。包括他上课时想的那些奇奇怪怪的py也只能暂时告一段落。
“真是可惜呢,不能做的话小尧这里会很想念我的吧。”夏秋眠嘟着嘴,故作遗憾道。
“别摸。”突然被抓住脆弱的何智尧面颊绯红,按住夏秋眠在自己下面撸着的小手。
每天放学多留再班里写半个小时题是何智尧的习惯。夏秋眠一下课就跑上一班去找何智尧。
他坐在何智尧旁边的位置上喋喋不休地发牢骚,何智尧很享受这种只有他们两个人不做爱时休闲的小时光。
夏秋眠突如其来的把手伸到他裤裆里抓起垂软沉睡的巨兽,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小尧,我们来做吧。”
“不行。”
何智尧回答得果断。他有点顾虑,虽然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