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动贴上戴蒙的唇,放弃抵抗,吐出一个“好”字。
猎物终于投降,猎人眼里闪过一丝胜利的喜悦。
陈大班杏眼迷离又通红,像喝了酒,他讨好地在自己唇上轻咬,动作轻柔又青涩。
戴蒙腰上的手慢慢上移,禁锢他的后颈,命令道:“张嘴。”
房间里,暧昧的水声,混着淡淡桂花香,让人迷失。
戴蒙的舌头长驱直入,扫过嘴里的柔软,舔抵他嘴里的蜜,舌尖释放心中的欲望,不断进去模仿某种机械运动。
陈大班被吻得失神,明明刚开始是他在撩戴蒙,不知为何,不过十几分钟,他全身被戴蒙控制,无法逃脱,只能默默承受。
戴蒙确实是有耐心的猎人,他能让你松懈,让你自投罗网。等你察觉,人已经被牢牢控制,被掠夺干净。
当陈大班被吻得几乎缺氧失去意识,下身的刺激并未停止,一浪接一浪。还先一步在他脑海炸出了一道烟花。
……
第二天,陈大班是被戴蒙吻醒的。
昨晚,陈大班第二次结束后,戴蒙给他一件t恤当睡衣,就强硬躺在床上一起睡。
陈大班从小到大都是自己睡,第一次被人像抱熊公仔似的,抱着睡了一整夜,怕他半夜跑了似的。
不过,戴蒙在身边,陈大班整晚睡得还算踏实。
迷糊中,耳朵被轻轻吻着,几乎是吻上,便浑身通电似的战栗。
那人感知到了他的反馈,把碎吻落满了耳廓,陈大班感觉自己耳朵一定很红。
终于,碎吻停了。
本以为告一段落,谁知,耳垂传来一阵温热,嘴唇包裹耳垂的刹那,把陈大班刺激得半身酥麻。
看陈大班的反应,戴蒙满意地放过他,低声笑道:“不装了吧?”
陈大班暗骂:真他妈要命!
他睁眼转身,看见同床的戴蒙支起一只手,托着脑袋,黑峻的眸子里有藏不住的温柔。
陈大班眼里满是疑惑,他问:“你真是戴蒙?”
戴蒙慵懒地扬了扬眉毛:“怎么?”
陈大班学他,也支起一只手,看着他:“你怎么像换了个人似的?变得,那么……温柔?”
他伸手揉了揉陈大班翘起的小呆毛,问:“你又想体验当我下属?”
陈大班皱眉,心想这槛过不去了。
“你这人好记仇,我们昨天还没在一起,而且当着老唐的面,你说话就是要注意啊。”
戴蒙不以为然:“我们在一起了,不需要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