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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木捏着螺的下巴,眉头微蹙,重复道。
“我、我……”螺被木捏得有点儿疼,动了动下巴,没挣开。眼睛里一下子就蕴上了火气,长了胆子咆哮道,“对,我要去找凌,怎么了?!我就是看他比你强,就是稀罕他!就是要去找他!现在就去!”伸手扒拉开木的手掌,螺撑着身子就要下床。
木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周身的气势也越来越吓人。螺从床上滑到地下,裸、露的身体直接贴着冰凉的地面,仰头看着面色黑黑的木,她不自觉地抖了抖!
这人有时候,还挺吓人的!
木往后退了几步,面无表情地打量了螺一番,然后转身回到桌子前面,继续捣鼓自己的药材。
螺傻了眼,挣扎了好一会儿没爬起来,不由丧气道:“哎,我要去找凌呀,你不拦着我?”
嘴角微勾,木放下手里的药杵,一手拎起自家崽子抱在怀里,一手提了早就准备好的背篓,道:“去吧!这个时候走,还能赶上吃饭呢!”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出门了。
顺手还把门带上了!屋里有个没穿衣服的女人,不关门不是招狼吗!
螺:“……”说好的打死也要拦着我,不让我离开一步呢?
不过,低头看看自己红果果的身体,再试探着爬了两次床都没翻上去,螺就明白了!这人,是真阴险啊!
木一路出来,沿着村子逛了个遍。那些在驻地中受伤的汉子,还有好多个没痊愈呢。隔壁邻居都不是好、鸟,下手忒重。骨头断的一节一节的。木给他们上了夹板,糊了草药,村里照顾伤员的女人还每天大骨汤的炖着,就这样,现在也没拆板子。
他这次出来,就是为了给这些人换药的。
小崽子趴在他阿爹的肩头,欢快地吐着泡泡。两只手一会儿揪着木的耳朵。一会儿抓着他的头发,玩的不亦乐乎。
木一脸淡定,被拽的疼了也不见他出声阻止。儿砸本来就命苦。生下来就没有阿姆,他再不宠着些,自己心里也说不过去。不过说起阿姆,木就想起屋里的螺。那可是他为自家崽子挑中的阿姆呢。
虽然爱闹了些,可人还是不错的。比林青青那种娇小小、软绵绵的女人,好太多了!
送完草药,木也没回家,脚步一转。就去了林青青家里。
这个时候,林青青已经开始做饭了。隔壁的俩男人,依旧不友好。都臭着脸,看对方不顺眼。
凌一边嚼着肉干。一边斜眼看着对面的鹰,哼道:“我说,东西我是不会给你们的。你就是搁这儿坐再久,也不给!”
鹰沉着脸瞪着他,放在桌子上的大手五指蜷缩,有紧攥成拳的征兆。
“哟,这是打算动手啊?”凌看他一眼,叫道,“知道这是谁的地盘么,还动手!”
鹰闭闭眼,压下冲到脑袋顶的火气,大掌一拍桌子,震得汤碗都颤了颤,“我要你拿来盖房子的那些东西,拿什么换你说!”
不是不能宰了这厮,而是留着他用处更大。
石当村长的时候,什么都跟以前一样。就是这人上台了,这个村儿才折腾出这么些东西。鹰自觉自己也是个眼光长远的人,自然不会为了眼前这点利益,就杀鸡取卵。
“拿什么也不换!”凌同样冷眼,冷声道,“不过是点盖房子的东西,也不珍贵,鹰村长何必看在眼里!”
“你——”鹰站起来,弯腰逼近凌,冷道,“你是要逼我强抢?”
冬天的几场大雪,他们村里的房子有一半都塌了。虽然村里的汉子能打能斗,可对于盖房子这种手艺活儿,并不擅长。不然的话,也不会倒塌那么多房屋了!
春天房子要重建,是各个村族部落都要张罗的事情。可石头房子耗时多,木头房子又不结实。每年重建房屋,都是他最头疼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