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辆黄车也一定不是朱开旭开的,高修旸想。怎么办呢小朱队长,还没较量一番,你的手下就全军覆没了。
眼见着离三岔口越来越近,顶在前面的黄色出租车没有选择,随便选了左边开上了高架桥。
高修旸冷清一笑,转着方向盘正要右转,突然身后一辆捷达擦着反光镜快速开到身侧,在黑色小轿车右转的当口,死死顶住,硬把高修旸的车挤上了左边的高架桥。
“靠……”
高修旸摇下车窗,反光镜被蹭花,凛冽的风吹过眼睛,开上右车道的捷达车窗也放下来,里面的人几分沉重几分严厉地看着高修旸。
那双眼睛的主人,不是朱开旭又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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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尔夫球场打球的付南风接到电话,手下人说高修旸到现在还没交货。
付南风放下手机,脸上没什么表情。单秋易不安地问怎么了,付南风把球杆插进球套说:“不想打了,我们回北去夜总会。”
那边付南风对高修旸是否“归顺”疑虑重重,这边高修旸被生生逼上高架桥,嘴唇抿成一线,心想朱开旭你藏的挺好,最后一刻冲出来发狠。
左车道是高架桥,不能超车没有岔路,除了跟着前面的黄车开到下桥,没有别的去路。而朱开旭所开的右车道是下桥路,等高修旸开到桥下,朱开旭的车早在那边候着了。
高修旸一朝停车,等待他的将是左右围困,四面楚歌。朱开旭有种啊,高修旸想。他紧盯着黄色出租车的后屁股,冲反光镜看了眼后面无车,自顾笑了。
他掏出手机,边开车边打了一个电话:“你甩掉人了吗?现在在哪……嗯,从金猎马大桥出来,从南边开上来,第三个转弯处打开车窗。”
高修旸挂了电话,逐渐开始减速,前面的黄车意识到时,已经跟黑色轿车隔了好长一段距离。
高修旸从车座底下掏出一个黑色小包,摇下车窗,眼睛眄着对面车道。
“怎么回事?他又慢下来了。”
东北小伙把着方向盘,戴兴宁皱眉说:“这条路跟刚才不一样,只能下桥,没法从别的地方走掉,你也开慢点,等他跟上来。”
桑塔纳渐渐减速,车上的两个人盯着反光镜,等待后面黑色轿车的动静。就在下桥的当口,戴兴宁忽然发现对面车道上,最早跟踪过的那辆全绿色电动出租车开了上来。
怎么回事?
戴兴宁还没反应过来,电动车就和他们的全黄出租车“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