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他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没有。”
“没有为什么不来看我?电话永远不接,就连现在,他也不肯露面。你告诉我,他到底有没有来?”
“没有。”
陶真把烟头儿摁灭,忽然站了起来,“好,既然他不来,就别再管我。你告诉他,他不来,我就和陈逸南在一起,他不来,我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陆远乔也站起来。
“还有,我警告你们,别去找陈逸南的麻烦。”陶真指着陆远乔,严肃地警告他,“我说真的,你们要是去惹他,我跟你们没完。”
陆远乔被她近距离地指着鼻子,没气没恼,“那个男人值得你这样做么?”
“不关你的事。”
陶真眼眶里的眼泪早就盛不住了,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陆远乔从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她,陶真哪肯接受,一时间把陆远乔当成了出气筒,“我不管你是谁,和陶思远有什么交情,都跟我没任何关系。请你别再出现在我眼前。”
陶真气势汹汹地走了。
陆远乔的纸巾并没用处,被他给扔进了垃圾桶里。
且不管她什么态度,不重要。从今天开始,他就要与她发生关联了。
陆远乔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牛皮笔记本,翻开最后一页,仔细看了看,合了笔记。
陶真刚离开大厦,电话就响了。
打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站在窗边往楼下看的陆远乔。
“记下我的电话,你会有需要我的时候。”
“你刚才没听懂吗?我需要个男人!”陶真怒气未消,口无遮拦。
“我听懂了。”
这个人有病吧?不知他在哪扇窗户里犯神经,陶真冲着高楼大厦竖了个中指。
陶真没这么憋屈过。陶思远从来没和她置气这么长时间。她也自降身段儿给他打了无数电话了。可他一个都不接,还派了个怪人来看着她。这算什么事儿啊!
一下午,陶真脸都黑着。陈逸南卖了几台电脑出去,也没见她高兴。
往她脸上亲了一口,陈逸南得空休息了一会儿,“怎么了?谁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