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背你?”
席天见她背靠了过来,一巴掌把人搡开,“二百五。”他挑下眉梢,“画呢?”
“怎么?你要欣赏?”
席天手落在她头顶,用力地往下按,“还笑,怎么笑得出来?”
慕有哥掸开他的手,“已经这样了,不然哭吗?”
“那你哭一个。”
“滚蛋。”
他竖起巴掌,“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我厉害了。”
慕有哥按下他的手,“行了不闹了,谢谢你,认真的。”
他沉默几秒,又说:“你好好学你的习,网上传那些照片我来处理,转发过的一个都逃不掉。”
“算了。”她看他一副义薄云天的样,又笑了起来,“有了孙伟那前车之鉴,没人敢说什么了。”
“你再笑,嘴给你扯烂。”
“扯啊。”
“你。”他掐住她后颈,晃的她头晕眼花,“怎么这么嚣张?”
“晕了晕了!”
“求我啊,叫大哥。”
“大哥。”
…
艺考成绩接二连三的出来了,闻川并没有当回事,分数也全是慕有哥查的。他一共考了三所学校,两所落榜,只剩最后一家北美没出分。
慕有哥有些心灰,保底的学校都差了一大截,更何况这所顶尖美院。
周日,她拉着闻川去岺山寺烧了烧香。
此处偏僻,寺又小,上香的信徒寥寥无几。
傍晚,树间吹起濛濛小雨。
一百零八阶梯,洒上斑驳水迹。
梯下平底不远有处草棚,里头坐了个素衣老头,面前摆着一张白布,上头写了算命等相关事宜。
慕有哥张了眼,想算来玩玩,“多少钱?”
“一百一人。”
“那给我们算算。”
闻川并不信这个,“你算吧,我不用。”
“没事,就随便听听嘛。”
慕有哥报上两人生辰。
老头眯着眼,神神叨叨地对她说:“你运好,命不好。”
他又看向闻川,“你运不好,命也不好。”
“什么呀,会不会算,不听了。”慕有哥一听这话,浑身来气,扔下钱拉着闻川就走了。
老头自后头招唤他们,“再加二百可以改运!”
两人走远了,闻川见她气呼呼的样子,十分好笑,“让你别算了。”
“嗯。”她点头,“就是个骗钱的。”
“那你还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