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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昀回头看,偏僻的街道空无人影,三两盏路灯光亮照亮有限的黑夜。停下奔跑,他们喘息着。
刚才看到的东西让严昀感到后背发凉,是当个热心公民报警举报,还是明哲保身的权当没看见,严昀想了想,选择不自找麻烦,他的身边有白线,她很弱小需要安宁和保护。
为什么要跑?白线喘息异常,身影摇晃的倒向严昀,她没有看见利维和陌生人的交易。
没什么。严昀扶住倒进自己怀里的人,软绵绵热烘烘的,像刚出炉的蛋糕,蹭着他的胸口。
严昀发觉异常,抬起她的脸。眼波春潮潋滟,微张着红唇呼吸,脸颊微红,迷离恍惚,手抓扯他的衣服,踮脚想做点什么。
白线,喝酒了吗?严昀皱眉,抚摸她的脸颊,很烫。
严昀,我好热好难受
严昀抓住她撕扯领口的手,这可不像喝醉,倒像是喝了不该喝得东西:我带你去医院,别怕。
脑海闪过自己上次强要白线的失控,和白线现在一样,但很快这念头消散不再出现,因为他们喝了同一杯酒,而白线没事,那就他自己的问题。
头脑发胀的白线搂紧严昀的腰,樱唇贴上他锁骨下方,呼吸很热,身体在颤抖:不要,我不要去医院奶奶知道会打死我的呜
严昀抹去她的眼泪,附近有很多快捷酒店,搂紧怀里抽泣燥热的女孩,严昀每走一步都是对她的怜惜:白线,别怕,不去医院。你奶奶对你很不好吗?
是,她以前喝酒就打我,说我很快也会死掉,我不配来到这个世界上我每天躲在柜子里后来奶奶不喝酒了
眼泪珍珠似的落下,严昀擦不敢,这双泡在泪水中的眼眸满是情欲,哭泣急切的攀附在他身上缓解,可严昀心里满是心疼,难以想象她躲在柜中的无助,好想带她远走高飞,离开这里。
对,带她离开。
别哭,别哭,你那么那么好,我会永远喜欢你的。
白线绽放一丝笑意:你说的,永远喜欢我。
嗯,我说的。
简单登记拿到房间钥匙,白线整个人缩在严昀臂弯里,强迫自己清醒的意志在房门打开又关上后溃散,她勾着严昀的脖子,主动献上热吻。
严昀回应,吮住她主动伸来的舌,衣服被她胡乱的扯开,他索性脱了下来。衣服从门口铺到床尾,赤裸相贴的倒床上,白线骑在严昀腰上,股缝蹭着身后立起的阴茎。
严昀第一次直观的看白线裸体,雪白饱满的胸,瘦薄白皙的肩臂,摇曳生姿,晃动诱人的让他忍住抬手狠狠捏在手心里,但手被白线压住。
白线亦是第一次看他的裸体,她很喜欢很满意他的身体,手抚摸他的手腕,一路到手肘、肩膀、锁骨,他像艺术家刻刀完美的雕塑,连喉结的突起都恰到好处。
一股清流从甬道涌出,流到他的肚子上,在她摇摆下抹开一片。
白线
穴口紧贴着他腹部翕动,而她舌尖在舔他的脖子,搔痒与温热,严昀再也无法克制,犹如饥饿的野兽挣破枷锁的将白线压到身下,握住软若面团的乳房,咬住一颗尖儿。
嗯唔~又痛又快乐,穴道空虚蠕动,白线双腿缠上他的腰,抱住胸口的脑袋,手指抚摸过他的后颈,沿着脊椎抚摸到肩胛,像在纸张描摹的笔触。
严昀只觉得细微电流从她摸过的地方传导直全身,酥酥麻麻,不禁用力吸食嘴里的奶尖,听得白线娇媚的嘤咛。
空虚的抽动,急需被填补,爱液涌出来,白线主动下沉,打开双腿,稀疏草丛里的粉色泉眼贴上坚硬如铁的阴茎。
我受不了了严昀~哼嗯~进来
严昀摸了摸穴口,都是温水粘腻,粉红的小门打开等着他进入,他看得眼睛发热,套上套套,顶在穴口不急着进,俯身吻住微张的红唇,才一贯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