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捡骨阴婚
我没力气在觉得熊猫萌觉熊猫得可爱了,我也很清楚发生了什么。我被一个熊猫给强了!
在我休息好一会,能动了之后,我是拖着脚步去给自己热水洗澡的。在山村,条件很艰苦,没有热水器,还是用燃气灶和大水壶热水,然后提着水在院子里的小隔间做的淋浴房里洗。
我是一边哭,一边洗着自己,身上被压得一片青紫,腿上还残留这好多白色的毛发。
等我给自己洗完之后,我坐在床上给我妈打电话。这个点我估计我妈还没起来,打了三四个电话才有人接。
“妈,我要回去,我在这里待不下去了。”我哭了。
我妈用含糊的声音问我:“你又怎么了?”
我没敢我妈说实话。要我怎么说?说我被钥匙扣里面的熊猫给那啥了?谁信?要不是那地方的感觉还在,我自己都不信!我只能说这里实在太艰苦了,床太硬,没地方洗澡等等。我突然巴不得下雨,下很大的雨,就让这个房间被雨水淹了吧,这样我也能有理由离开这里了。
我妈对我说道:“你在那就安稳点吧。湘婷,现在当医生很吃香。特别是你这样的年轻女医生。五年工作经验一回来,你看谁不是在市里大医院混个好医生当。现在,市里医院的女医生那都是能嫁个好人家。你就不能挣点气?五年回来就拿铁饭碗了。”
我跟我妈说不明白,只能挂了电话。我坚信昨晚的事情,不是我做梦,也不是我幻想的,那肯定是真实的!我还不能跟别人说去。
我越想越气愤下,就走出了屋子,走出医院,去小卖部买了个打火机,回来就打算去窗户外面捡回来钥匙扣给烧了!结果等我回来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那个钥匙扣!
我也没敢在我屋里多逗留,又赶紧跑回医院了。
上班的时候,对那些数岁很大而且很明显身体不好的老人,我是很有耐心的,知道他们听不清我说话,我就一遍一遍的嘱咐他们平常卫生该怎么注意,抹药的时候要先洗手,喝的水要烧开了之类的。
中午休息的时候,主治内科的那个返聘回来的宋医生,压低着声音问我:“容医生,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我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这个老人家都天天眼睛都眯成一线了,怎么还能看出我出了点事呢?那种事情,我连我亲妈都不敢说,怎么可能跟他说。反正说了也不会相信的,也就是说出来让人多个嘲笑的点罢了。我就只能说是,我昨晚认床,没休息好。
宋医生呵呵笑着,说:“市里来的小妹子啊,没几个受得了这些苦的。”他长长吐了口气,伸出右手就跟人家算命先生一样的,掰着手指头说,“八年了,整整八年。这八年来,我们这医院就来过两个女医生。前面那个,是在七月十五的晚上死的。对了,就在你现在那个宿舍里。”他说完,指指挂在墙边的老黄历。就那种一天撕一张的那种。
我看了过去,那天农历正好是七月十二日。
我也呵呵笑着说:“十五是周六,放假,我周四晚上就回家了,不住宿舍了。”
宋医生还是呵呵笑着说:“不住的好,不住的好啊。”
下午的时候,卫生所基本没几个人来了了。院长和几个男医生一起帮着我烫房顶糊窗户,还有医生帮我修理了水电。房间好生收拾了一下,确实干净整洁了不少。
可能是因为我下午的温柔和善的态度,有个病人从他家给我拔了几颗葱给我,带着泥那种。我哭笑不得找了个碗,随手撮了点土给葱栽到了里面。放到了窗台底下。
夜幕降临,我比前天晚上更加害怕了。总觉得,这里不是闹鬼,就是有妖怪!这个屋子里上一个老师被杀了死不瞑目!
我不敢睡,拿着手机玩游戏。目光不经意的看向了窗口前放着的小葱。那些白天还水灵灵的小葱,现在竟然全蔫了,还是一下就变成了发黄软趴的模样。而且还是用肉眼能看得到的速度改变的。
我听得到我的心砰砰的跳,站起来,冲到屋门口里,拿了打火机点上我备上的柴火,面对着那个庭院。鬼怪不是都怕火,这个柴火棍还是我今天在烫房顶的时候特意找人要的了。我心里还想着,那个熊猫要是敢来,我就烧了他们。在这样的紧张情况下,我浑身都微微发抖,拿着火把得手出了一手汗。
然后我在我屋里子开始摆蜡烛,村里没好蜡烛,大部分都是白蜡烛,我就买到了一小包红蜡烛。我把蜡烛红白色相间的摆,尽量避免出现一对白的情况出现,然后给蜡烛们一一点燃。
这么一闹,出了一身的汗。看着自己摆的蜡烛阵,想着无论是畜生还是布料竹子什么的都怕火,心理宽慰了些许。洗个热水澡,睡下。那个晚上没有再被那熊猫骚扰。不过在迷糊之间,好像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说:“乖乖听话啊,不听话你可活不长了。”
醒来,我记得这个声音的同时,也想到了宋医生说的前个女教师是七月十五晚上死的。如果是以前,我才不会相信这些,但是现在,在被熊猫妖这样那样之后,不相信都不行。
难道那个女医生死了之后还缠着我么?我去到办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墙上的老黄历,那天是农历十三,还有两天的时间。我十四晚上就肯定要回家!十五,不管这么发生什么,反正我不在这。我就不信,那个熊猫妖还能跑到几十公里外的市区去。就算他跑得到那里,路上的车流灯光行人,看见了还不赶紧报警。
下午,来了个穿着考究的女人。当时我看了一眼,就继续给老人讲怎么做五禽戏,就被所长找到了办公室,说那女人是来找我的。
我一脸疑惑地看着那妆容精致的中年美妇,那阿姨用眼光上下打量了我好久,才说道:“你叫什么?”
我还没说话呢,院长就帮着一脸讨好的回答:“容雨,容医生,咱们A市医大的高材生。”那阿姨说道:“你准备一下,七月半,活人捡骨。二次葬,结阴婚。”那阿姨一边吩咐着院长一边不太满意地看着我。
捡骨?结阴婚?和我说这个干嘛?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连忙出声“院长你们先聊我走了啊”
“你是我们家的媳妇了,虽说是结阴婚但不能委屈你,你喜欢什么样的衣服我找人给你做”那个阿姨一脸傲慢又挑剔的看着我,虽然语调平和但是无论是内容还是语气都含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
“我不认识你,而且你说什么?结阴婚?嫁死人的那个?还有捡骨?我干嘛要嫁死人?”
阿姨看着我,缓缓说道:“不嫁,就会死。我们走吧,好歹估摸着做上一身,也不算委屈你。”
那个女人就带人坐车离开了医院。我瞪着他们,“院长,这些什么人啊?为什么要我去结阴婚,还有捡骨是什么?”
院长拿着一本病历本,打下我的肩膀,说:“他们是村里搬出去的,他们家在村子最有出息。一家子,都在外面当大官发大财。他们祖上,还出过一个大英雄呢。”
妈的,有财有势就可以随便拉人去捡骨去结阴婚啊!我气呼呼的离开了办公室继续教那帮老人做五禽戏。
下午回到办公室,看着宋医生,想着他说的,八年前鬼节死了个女医生。还有昨晚的那个声音:“乖乖嫁给我,不然就活不长了。”还有刚才那女人说的“不嫁就会死。”这些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