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良感觉自己从来就没有像现在一样燥热起来,看来,给自己要的那个人说的没错,果真是烈性的春药。
“小姑姑,你是不舒服么?”季牧爵的声音从远方传了出来,他看着面前的纯良,心中好像也已经明白了几分。
身体好像有些一些虫子在咬着自己,让纯良不可置否的移动着,所以,就连纯良在看向季牧爵的眼光都有些微微颤抖。
季牧爵,你真的好狠心,纯良的心在慢慢骚动着,她缓缓的抬起了自己的手臂,然后用手在自己的衣衫下解开了一个扣子。
白皙的皮肤瞬间暴露在了空气当中,胸前的大片风光进入了季牧爵的视线,季牧爵的眼中波光一闪,是的虽然他现在已经对纯良没有任何感觉了,但是男人的原本想法还是值得9在意的。
况且,季牧爵的确好久都没有碰到过女人了,这一点,也是不置可否的。最主要的是,季牧爵看着面前纯良这样子,心中已经把自己的猜想证实了这一点。
眼前的酒杯里面,并不是别的,而是春药。
季牧爵的眼光动了一动,他实在是没有想到,曾经单纯善良的小姑姑纯良,如今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可是那有有什么用处呢?
逝去的已经是逝去了的,包括感情和人,再也回不来的就是曾经消失的感情,或者说,是曾经消失了的人了吧。
季牧爵想到这里,深邃的眼眸中,闪现着不一样的光辉,这并不是他
心中的内心想法,他此时此刻心中的内心想法,一定是商竹衣,那个女孩。
其实光论外貌来讲,商竹衣还真的未必比纯良好看,但是不知道为了什么,季牧爵却还是轻易的为商竹衣动了心,并且,如今眼前的小姑姑,也让季牧爵感到烦躁。
季牧爵知道,自己或许这辈子最愧疚的就是商竹衣吧。一提起来商竹衣,季牧爵的眼眸就淡了淡,看着面前妖娆的纯良,也顿时没有了任何欲望。
这或许是爱的力量么?季牧爵不知道,只知道或许自己是真的爱商竹衣的,但是对于纯良…曾经的海誓山盟或许对于当时是真的,但是现在…
尤其是季牧爵看到了这样一件事情那么就是清楚明白的知道,当时商竹衣是被迫自己换肾的,所以现在的纯良,身体里还有着商竹衣的血液。
这或许是商竹衣的归宿吧,可是又是为什么?商竹的归宿,竟然如此惨烈,并且如此悲怆,就连季牧爵此时此刻,都觉得,商竹衣实在是太过可怜。
一种愧疚感涌上了心头,季牧爵的心仿佛刚刚被车碾压过一样,那么的疼痛,那么的卑微,为什么人们总要在失去后才懂得珍惜呢?
季牧爵这样的想,眼中的愧疚一点都不带有虚伪的程度,他甚至开始怀念着,怀念着原来,怀念着那个可爱的小妻子,音容相貌。
如果在让季牧爵在看她一眼一定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或许如今的季牧爵,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在商竹衣还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没有好好的对待过她吧,让她受了那么多的委屈。
“我真不是个人。”季牧爵在空中大声的吼道,这样的声音顿时惊动到了对面坐立难安的纯良,现在的纯良已经是一脸抚媚的模样,白皙的连衣裙已经被自己撕扯了大半。露出了若隐若现的弧度,胸前的两团白皙的一抹更是让所有的人喷血。
虽然纯良的身材比例娇好,但是面前的季牧爵依旧提不起来任何的兴趣,他看着纯良饥渴难耐的身躯,甚至有些不太耐烦的皱了皱眉头。
“牧爵…我好热…”这个时候,药效才正式发作,只见纯良的脸色红润,像一个熟透了的苹果一样。
“好热…牧爵,帮帮我。”纯良开始了不安的扭动,身躯如同一条水蛇一般,轻轻的缠住了面前的季牧爵。
季牧爵皱了皱眉头,现在他可算知道了纯良的如意算盘了,原来…她是想要睡了自己。季牧爵的眼眸有些冒火,虽然现在的纯良对于他来说,十分有诱惑力,可是一想到…
纯良会给自己下药这样的想法,瞬间感觉到一阵阵的恶心感,
“小姑姑…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季牧爵这样的说道,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为什么?为什么季牧爵没有早一点发现,这样的纯良。
失望的语气在纯良的耳边响了起来,她紧紧的看着面前的季牧爵,或许刚才季牧爵说的话对她还有一丝震慑力,但是很快,纯良就被药效所控制,不能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