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五日,突厥交易的人口第一大队到达童子关,李顺率李克用、李靖、陈庆之、朱重八、李牧、孟珙、霍去病等人及部众进行了人口交接,正是五万人奴仆。朱重八接李杰军令将这五万人约束安置在童子关南的两万人大营,挤挤就都能进入帐篷休息了,并负责对这五万人的休养工作。
李杰率众将亲至童子关南的两万人大营。朱重八聚齐这五万人奴仆,排成一个方阵,来听李杰训话。
李杰站在一临时搭建的高台上,高声喊道“我,杀国国公,李可笑,去年九月起于微末。他叫李杀敌,是我的儿子,现在已经是侯爵。我俩没有初起时,有时要受到匪徒的屠宰威胁,还经常受到村长和村里的有钱人压迫,地位和生活比你们这些奴仆差不多,除了能去镇上找点活干外,经常三天吃不上一顿饭。所以本国公平常就很同情所有的受屠宰和压迫的人,本国公立下宏愿,希望能解放我们这个星球所有受屠宰和压近的人。”
李杰指着朱重八,道“他,去年十一月前还是决死营中一名普通士兵,朝不保夕,现在却成长为管理五万人的大营盘的营长,让他跟你们说说如何认真劳动改造,就可以得到解放的规矩吧。朱重八,你上台给大家伙讲讲吧。”
朱重八快步上了高台,高声喊道“兄弟们,大家都认识我吧。我,朱重八,是个贱籍,跟着国公大人,现在成了军官,还脱贱籍成为了贵族,只是因为国公大人给我等吃了一顿晚饭,我相信了国公大人,跟着他火里来、水里去,永不反悔。至于解放的规矩,那是国公大人的大仁慈、大智慧、大勇气想到的政策。”
朱重八清了清嗓子高声喊道“国公令,一是建设三关的奴隶且没有释放负面影响的,一律解放。就是说所有将要参与北平城、童子关和将要建设的北东三口关隘的奴隶,北东三口关隘建成之时,一律解放。全部解放为贱籍,可以选择去留。留下来的,享受正常人的生活。离开的,国公大人发三日粮食,从此不相往来,若是再为敌,绝无生机。”
朱重八继续高声喊道“二是建设三关且没有释放负面影响的的罪犯,一律晋升奴隶,待得以后再建设三关且没有释放负面影响的,即可获得解放。”
朱重八又清了清嗓子,这时台下有一高高瘦瘦的男人给朱重八递了一罐水。
朱重八喝了几口,继续高声喊道“三是被俘获的敌人,建设三关且没有释放负面影响的,解放为罪犯,再过三关即可获得解放。建设关隘、城池同效。你们现在就算是第三重人啦。等过了三关、建了六隘、筑了九城,绝大多数就会劳动改造得好了。到那时成了贱籍,还有了建筑的手艺,吃饭、穿衣、娶老婆都不成问题。你们说,这对你们是不是解放啊?”
这五万奴仆在台下小声议论起来,慢慢声音大了起来,渐有燎原之势。李杰暗暗点头,心想再为他们加把火。
李杰就指着刚才给朱重八递水的那个男人,高声道“你,出列,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有没有什么家人,为什么成为奴仆?”
那人战战兢兢走出队列,在高台前扑通跪倒,叩了九个响头,这才抬起头来,高声回道“回国公大人的话,小人张良,辽州人士,前年被羯国人杀吃了全家,掠夺到草原。原来准备当两腿羊吃掉,所幸被突厥国白水部交易过来,就成了奴仆,这两年受尽了鞭打和折磨,现在没有任何家人了。”
李杰高声道“谁来给此人为证人?”
有人高喊道“回国公大人的话,小人卫青,可以作证。”
李杰高声道“卫青出来作证。”
卫青出列,在高台前扑通跪倒,叩了九个响头道“小人卫青,是张良一个县的,经历一模一样,队伍中还有三十人,都是同县的。小人愿意替张良作证,如果有半句假话,小人愿意天打五雷轰,永世入兽道。”
李杰道“张良,你可识得这卫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