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个人在面对穷凶极恶的歹徒时,还能冷静的和对方周旋。
如张辉母亲,伤是没事了,但惊吓过度,现在还浑浑噩噩的没清醒过来。
尽管陈红兵跑了,但刑局长却觉得她能在陈红兵手里保住自己的命,就已经是一个奇迹和胜利了!
否则,万一她出事,那就是一尸四命,还是副县长的爱人!
他的这身衣服也不用再穿了。
离开前,刑局长让顾司别送了,“顾副县长,我过来的时候,苏书记跟我说了,
这几天县委你就别去了,安心在家里好好陪陪你爱人。”
顾司点了点头,苏书记不说,他也是要请假。
“王归仁那边要是有消息……”
刑局长不等他说完,“放心,我会通知你的。”
此时已经下半夜,刑局长几人出去的时候。
外面的雪比他们来的时候还大。
今天夜里温度得零下三四十度了。
“快上车去局里,今天晚上又得加个班了!”
因为顾司的关系,刑局长确认了王归仁写的信上没有其他线索后,没有把信带走,留给了涂雅丽。
夜深人静的时候,躺在床上的涂雅丽忽然坐了起来!
她想起一件事,直接开灯,并且点燃了一根蜡烛。
将抽屉里王归仁给她的信拿出来贴着鼻子狠狠的嗅了又嗅。
信纸上除了墨水的气味,纸张原本的味道,还有一股很淡很淡的微弱的酸味。
涂雅丽方才想起来王归仁早年给她写情书时用的一种手段。
当时家里不同意她和王归仁在一起,要分开他们。
就不允许王归仁的信送到家里来。
王归仁就用别人的身份和她通‘信’。
一封信两个内容,一面是正常交流的信,一面是他的‘情书’。
用白醋写字,晾干后,纸上就什么都看不出来。
涂雅丽将信纸在蜡烛上烤了烤。
在蜡烛火焰的烘烤下,白醋里的醋酸腐蚀着纸上的纤维。
棕褐色的字体一点一点的从纸上显露出来:
我知道你会看到信的真实内容。
不管你有没有给其他人看,都改变不了结果。
雅丽,你选择了背叛我,算计我,你做好准备承受我的报复了吗?
原想亲口问清楚你我之间的事,现在我什么都不想知道,过往不问因由。
你们涂家的东西,我也不要了,除了你的命,我什么都不要。
明天天一亮,我给你一个惊喜。
如果你觉得满意,就拿你的命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