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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戥戴的是一副细边框银边眼镜,他鼻梁高挺、从容斯文的面貌和眼镜十分相配,但严戥并不是经常佩戴,只是在某些特定的场合佩戴,陈点为此觉得可惜。
他伸手接过严戥的眼镜,很轻,但镜腿有金属的分量感,很细长的一个弧度,严戥似笑非笑但不容拒绝,陈点已经缓过来了大半,他本就喝得不多,只是为了让自己更大胆一点,严戥不碰他,他于是另辟蹊径,在eric的怂恿建议下不惜给自己下药。
严戥还是不愿意碰他,陈点从他拒绝之后就开始后悔,这次的拒绝带给他的羞辱比从前更甚,严戥在观看变装女王秀的时候的眼神都是带着赞许的。陈点不明白,为什么偏偏他什么都得不到。
但现在他已经没有退路可走,是他自己选择喝下那杯加了东西的酒,他硬着头皮也要把戏演下去。
“唔”
严戥蹲在他身前,将他额前的湿发轻轻拨开,他的手指顺着陈点的胸部打圈,好整以暇地对陈点抬了抬下巴:“继续。”
陈点双腿张开,虽然被操开射精的是后穴,前面的肉缝却也显出一种被蹂躏熟透的艳粉,汁水淋漓的小逼挂着汁,陈点闭着眼睛用手指分开自己的阴唇,露出更深层的嫩肉。
他已经管不了太多,无论严戥是不是还在看他,还是已经像以前一样别开了眼,陈点通通看不见也不想看见。冷硬的镜腿太细,轻松地就滑了进去,因为过于细因此陈点都没有感觉,直到底部抵住他的肉核,再往里推会破开的就是宫口。
“啊…哈,不要,不要用这个,不舒服。”
他睁开眼,严戥的眼里有某种深重的欲念,陈点尚且不知道那是什么,他想的是又被严戥讨厌了。
陈点忍不住并拢膝盖,他快要崩溃:“不要看我…不喜欢就不要看,你走开!”
严戥替他抽出眼镜,末端竟然还纠缠不清地扯起一道黏腻的丝,严戥凑近了将人揽在怀里,陈点的胸部在他低头就能吻住的角度,陈点回头和他接吻,他脆弱的时候就想不到什么孩子、什么离开,他只希望严戥会碰他,会进入他。
他们结合过,但是不够,远远不够,他想要被塞满的是他隐藏了一辈子的秘密,如果他的爱人可以和他一起分担这个秘密,他会觉得不再是孤身一人。
“进来吧,嗯?好不好?”陈点求他,“哥,真的很讨厌我吗?”
“怎么会。”严戥怜惜地擦去他的泪水,陈点天真到可怜,他几乎已经可以确定这个还没走出校园的小孩已经在背地里做了很多备孕的事情,畸形的身体给了他一丝希望,陈点竟然可笑地期待能够为他生育,但是严戥不需要孩子,不需要枷锁。
“那为什么不碰我呢?”这个问题他想问很久,一年后的今天终于问出口了。
其实严戥的回答是显而易见的,他不碰女人。
陈点知道他不应该怪严戥,在这件事情上他也是一个不知情的受害者,他是个完全的同性恋,不能接受女人的逼很正常。
“因为舍不得。”严戥似笑非笑,随意的回答将他的话题揭了过去。
陈点一瞬间想要笑,多么让人挑不出错误的一个回答。
“用架子磨阴蒂会舒服吗?”严戥像在和他探讨什么学术问题,“会很爽吗?”
还不等他回答,严戥就已经用镜腿的最末端的硬块抵住了他肉缝最上端肿胀的阴蒂,他压着镜架研磨了几圈,激烈的快感让陈点陷入恐惧:“不…嗯啊哈…”
严戥有一种难以自制的性冲动,他从前几次和陈点做爱就发现了,陈点有一个女人的逼的事实竟然让他有一种诡异隐秘的兴奋,心里的厌恶抵不住生理的勃起,他竟然对陈点的那里有幻想有感觉。
他从没有体会过少年时期的性冲动在这一刻出现,严戥并不想进入,起码现在不。
但他感觉到一种深刻的干渴,陈点全身上下出水最多的地方——他那张漂亮诡异的小逼,生得干净漂亮,没有一丝杂毛,很软很软、隔着内裤的触感都很软。他想要接吻。
性爱让人盲目热烈得像原始动物,他竟然也会沦陷其中。
他想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