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祯抿唇一笑。
能不能少一些送命题?
"臣只是突然想起陛下小时候最喜欢吃糖炒板栗,我想看城东二街还有没有。"
姜莫离支起身子,凝视了一阵子她的眼睛。
崔祯吞了口水,幸好刚刚她没有眨眼,她有预感,如果心虚了,不仅没有机会。
勉强得到出行权,一些必备的东西被打理好。
难得有机会,姜莫离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崔祯洗完澡就躲在书房,不愿意回去。
她不顾长发泅湿外袍,坐在书椅前看书,烛光下,清秀的眉眼又温柔了三分。
长夜漫漫,有些东西不经意间冒了出来。
被药物改变的身躯,着实不争气,乳尖抵着内衣,不经意的摩擦,细碎的快感沿着神经传至大脑。
崔祯纤细的手腕一抖,拿不稳书了。
她的目光看上了笔筒里的毛笔。
柔软的笔毛,刷在皮肤上是一种很轻的痒,像是一阵风吹过。
灯火一闪,崔祯皱起眉头,停住用掌心感受毛发的扫动,将毛笔放回笔筒。
小病娇是不是要偷偷给她身体加大药剂量?为什么之前可以忍受?现在却不行。
她心中有答案,又不愿意相信。
隔着薄薄的布料,按压瘙痒之处,呼吸一紧,这种事情只要开了头就难以止住。
几翻揉搓却无法缓解,稀稀疏疏地从腰间将衣摆滚了起来。
眸光一碎,弃厌般甩开手。
接触现代教育的她并不以自慰为耻,实在是与人欢爱久了,自己动手总是缺些意思。
手掌捻着乳尖,两处快感相抵,便都不清晰了。
太傅。小皇帝含着糖在喊她,顾不得惊慌了。
姜莫离抓着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接着那人的手就接过自己,按在乳头上。
两人的呼吸相叠,光线不明,烛火在洁白的手背上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