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眉头越皱越紧,将信纸揉成一团摔在地上,“岂有此理,当朕是死了吗!”
何齐超盯着皱成一团的信纸,好奇上面写的上面,让皇上如此动怒,又或者是皇上的计谋···
“让开,朕要回宫去!”皇上身姿挺拔秀丽,风吹散下来的头发遮不住眼中的怒火,裙踞猎猎作响。
“这···宫里发生了什么大事吗?”何齐超身形微动,后背出了一层虚汗,刺痒的难受。
段清研也看到了信上的内容,“后宫男妃出事了,性命危在旦夕!”当然后一句她稍微说的重了些。
皇上脚踩着信纸,踢到何齐超脚边,“自己看!”
“臣不敢~”何齐超知道,无论信上的内容真假,只要他看了,皇上就有借口离开了。
“后宫不宁,国家不安,难道朕能坐视不管吗!”
“皇上,后宫男妃都是您的,如今出了事也是您管教不当···”何齐超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皇上走。
皇上身高不矮,挺直了脊背比一般的男人还高些,微微低眸,“按何大人所说,后宫的男妃大都是太师所定的,是不是太师也要负点责任呢~”
“这~”何齐超说不出话来。
“滚开!如果再耽误朕回宫,张子然出了任何事,朕都要算在你头上!”皇上陡然换了语气,阴测测的道,“还是何大人觉得朕不敢把你怎样?”
何齐超直接冒出一身冷汗,双腿不受控制跪下,“臣不敢~”
皇上带着段清研,大步流星离去。
那些官员却害怕了,纷纷围着何齐超,“这下怎么办?太师明日一早就到了!”
何齐超呆若木鸡,“这次死定了~”
为了避开太师,皇上专挑山野小路走,带着段清研一路飞驰,昼夜不停的赶路,休息也不去驿馆,投宿小客栈。
终于能休息一下,段清研躺在床上,才想起问皇上,“宫里的信是不是您安排人送的?”
皇上转身面相墙壁,“不是。”
“他们这么大胆子,竟然敢在宫里打架斗殴,还敢明目张胆的用毒!”段清研要不是精疲力尽,差点没从床上跳下来。
“信上没说,等回宫就知道了!”皇上紧闭着眼睛,却迟迟不能入睡,从看到飞鸽传书到现在,满脑子都是张子然,这个人怎么这么不小心!
皇宫的琉璃瓦在月光下闪着流光,冰冷而夺目。
临华殿里,张子然刚准备睡下,“阿嚏~”
刚准备熄灯的赵明全又回头,“公子是不是着凉了?”
“没有~”张子然揉着鼻子,该不会是皇上想他了吧?心里美滋滋的。
自从上次打架,所有的男妃都被禁足在各自的寝宫,由禁军看守,所以这几天,还算相安无事。
这次伤在腿上,张子然连跑步锻炼都不行了,只能躺在院子了乘凉,“赵明全,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公子是不是无聊了?”赵明全洗干净了一碟李子,放到张子然旁边的小茶几上,“宫里禁止赌博~咱们宫里只有顺喜会下棋,要不让他陪您下一盘?”
“呃···不不不~”张子然连忙摆手,顺喜会下棋,可他不会,小时候只对武术类的感兴趣,文艺类的他不熟。
张子然灵机一动,“宫里有没有漫画,就是那种武打功夫的···小人书!”
赵明全咧嘴一笑,“奴才去为您寻摸寻摸~”
“快去吧!”张子然看赵明全笑的奸滑就知道肯定有,忽然起身,“赵明全,上次你找的那种秘书不要啊!”
“知道了,公子~”只有男妃不能出去,奴才们还是可以随意出入的。
过午十分,赵明全顶着大太阳回来了,怀里搂着两本泛黄的书,兴冲冲的捧到张子然面前,“公子,您看是不是这种?”
张子然正睡得朦朦胧胧,“呃~回来了,我看看,《侠义传》。”
书的边缘磨的参差不齐,应该过了很多人手了,打开一看,果然是两个人对打的图画,便专心致志的看起来。
一看就看到了太阳偏西,晚膳都下来了,张子然还没看过瘾,瘸着腿跳回屋里对着等看。
“公子,先用膳吧,等会该凉了。”
张子然想也是,今天看完了明天看什么,“恩,吃饭吧。”
晚膳刚段上来,就听外面有人通报,“皇上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