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怎的,他心里却隐秘地快慰起来——这世上只有他能把陈旸这个珠玉似的人物压在身下肏到射,也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陈旸这淫荡又狼狈的样子。
陈昉骗了弟弟。哪怕陈旸再乖,他也忍不住,忍不住在少年腿根和腰腹留下指痕,忍不住横冲直撞开疆拓土。
左右是陈旸自己求的。
陈昉将兀自挣扎的两条长腿用左臂箍住,右手扶着阳根,又一次捣进泥泞不堪的股间。早被肏得红软的洞口被精水淫液灌得湿滑一片,阳根抵在那处哧溜一下就滑了进去,熟门熟路地戳在机关上。
双腿并拢的姿势让阳物出入的感觉越发明显,陈旸抑制不住地呻吟,待到巨物又对着体内的敏感点深深浅浅地戳弄起来,过于激烈的刺激让陈旸受不住地哭出声来。
“不要了!呜……哥哥!好哥哥,饶了我吧……哈……呜啊……受、受不了了……哥哥……呜呜……”
陈昉看不到那双泪蒙蒙的桃花眼,小秀才用手肘遮着脸,只能听见他哀哀的哭求。
可是兴致正盛的男人哪里会听他的停下呢?
“不是鹿儿要哥哥把这个洞肏烂的吗?”恶劣的兄长右手食指沿着交合的洞口边沿轻轻打转,引得小洞不由自主地收缩了几下。
“哈……呜呜……鹿儿、鹿儿受不住了!呜……”
陈昉捉住他身前的小鸟,一边漫不经心地撸动着一边缓缓挺动腰胯继续肏他,“但哥哥还没肏够怎么办?”
快感一波一波顺着尾椎席卷上来,冲得陈旸脑中空空如也,只知道张着嘴唇喘息。被男人重重顶了几下才回过点神来。
“给哥哥肏……哈啊……鹿儿给哥哥肏……哥哥别走……”
陈昉笑了一声,食指揩过少年的铃口,黏稠的液体扯出了银丝。少年拔高的呻吟说不清是难耐还是欢愉,玉珠似的脚趾紧紧蜷在一起,从没体验过的快感叫他不知所措。
见弟弟又委屈又茫然地望着自己,陈昉只觉得身体里热流直往下冲。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搓弄着少年重又精神起来的阴茎,既恼怒于陈旸雌伏在男人身下的下贱模样,又抑制不住地想狠狠占有这个贱货。
陈旸却在前后夹击的快感下头晕目眩,像是坐在风浪中的小船上一般上不着天下不着地。阴茎硬的厉害,可就是始终差那么一点。
“嗯……哥哥……”陈旸扭着腰身,劲瘦的腰肢上还印着男人的指痕,“好哥哥,肏快一点……哈嗯……难受……”
“贱货!”
男人扬起巴掌照着少年通红的屁股狠狠扇了七八个巴掌,打得陈旸尖声哭叫,又按住他狠狠肏起来。
这一夜直燃尽了两盏油灯,男人才终于作罢。饶是深夜凉气重,男人赤裸的肌肤上也沁满了汗珠。他在床边坐了好一阵,才从方才酣畅的快感中冷静下来。
这场性爱到了最后小秀才几乎什么也射不出来,只被他肏得腿根直抖,嗓子都哭哑了。还没等他把阳根从被肏烂了的小洞里拔出来,陈旸就已经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