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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道划破天际的长虹仿佛只是错觉，似乎从来不曾有过，对于看到它的每一个人而言，那就是一道流星，就算像单若雨这般得知真相的人，也只会感叹一下有个无关痛痒的人似乎准备恋爱了。

但对于浮生而言，却是整个青春年少的酸甜苦辣与爱而不得，都一并封存了。

“谢谢你，无偿前辈。”单若雨对自己说道，“我最开心的是你，最痛的是你，谢谢你让我学会成长。以后我不会再让自己痛了，我宁愿不要那开心。”

浮生又对着月光笑。

“楚阳你不忍心，你那个儿子你也不忍心，这铁云的百姓你就忍心了？”这声音有些耳熟，浮生站住了没动，然后寻了个草丛毛进去装死。

“他到底心善，闹了这两个月，也从不见对谁下了死手。”第五温暖的声音。

浮生隐隐觉得自己撞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于是掏出了留音石。

“你确定此刻发动战争？”竹寒看着自己这位多年好友，依旧漫不经心的模样，只是目光开始有意无意扫过某个草丛。

“嗯，早点如意或许就能早点解脱。”第五温暖也感知到了有人靠近，却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继续道：“此次就以耀帘为将。”

耀帘，战争排行榜第二的将军。

“嗯。”竹寒开始看好友演戏。

“还有天罡栗田他们，也全部弄上去。”

“你真的决定了？”竹寒没说好，也没说不好，铁云的事与他无关，自己这位好友的任何决定他也不打算干涉。

“嗯。”

晚夜的风总有些凉了，浮生见二人没再说话就溜了，竹寒看着浮生溜去的方向，意味不明地勾了下唇。

“他的病到底有没有办法？”

“有。那天你传信给我，我就翻阅了美人谷的典籍，还真有，只是那方法你不知道也罢。”竹寒继续道：“他就是无心那个宝贝弟子，无心这人你不是不明白，他都不敢尝试的法子，你还想听吗？”

“你说。”

“先天灵智。你知道这东西有多难得，而且先天灵智放进体内，谁也不知道醒来的会是他还是那个先天灵智。这个法子知道的人不少，但是也等于没有法子，你说呢。”

“······他必定是恨我的。”

“行了，你此番也成全了他。”

单若雨听到留音石里的对话后沉默了一会儿。

“师兄，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单若雨默了会儿，手中凝了朵传音花。

“师兄你写了些什么？”浮生知道单若雨不是冲动的人，但是总有些不放心。

“消息是要传出去的，但是不能太明显，只要没有明示，就不算证据。”单若雨把花递给浮生，浮生看了一眼，没有字，只画了一只鸽子。

“······师兄，你还是写字吧。”浮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