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亦可被连番刺激得心绪大乱,也顾不上细想,扭头就出去了。莉莉也连忙跟上去。
走出一段距离,赵亦可才琢磨起来,清洁阿姨来收垃圾和她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让她快走,还一副好心提醒的语气?
啊啊啊!
木鹤这是拐着弯骂她是垃圾,所以才让她快走,免得被阿姨收走了。
赵亦可顿时怒火攻心,快要气炸了!
***
木鹤下午的台词课上得很顺利,还被老师表扬了,晚上她吃完饭回到家,洗完澡早早爬上床,刷了半小时微博,就昏昏欲睡了。
她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随时随地能睡着,只要睡着就一般不会醒来,睡到半夜,大姨妈造访她也无知无觉,可想而知,第二天醒后就发现血染床单了。
木鹤从包里翻出一片备用的卫生棉,冲进浴室,贴好后才想起里面没有垃圾桶,只好用纸巾包住包装纸,揉成一团,等出去再丢掉。
她起得比较晚,收拾好自己后,司机已经在楼下等着了,她只好拿着包匆匆出门,打算等回来再处理床单。
十点整,钟点工准时上门。这套房子的装修用了不少高科技元素,温度湿度等都由室内管家系统控制,地板和玻璃自带除尘功能,所以她的工作很轻松,主要就是定时换一下被单床单,收收垃圾,如果有的话。
钟点阿姨来到主卧浴室,惊讶地发现架子上挂着一条睡裙,地板上也多了几根长头发,很显然,有女人住进来了。
当她看到褶皱丛生的床单上那团暗色的疑似血迹的东西时,眉头立刻皱成了川字……
她利落地换下床单,简单处理后丢进洗衣机,转身出来时,仍面有忧色。
等工作做得差不多,她听到客厅传来说话声,是男主人回来了。他平常不怎么在这里住,两人一年也打不上两回照面。
可是这一次,事情性质太严重,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去和他谈一谈。
客厅里。
霍斯衡慵懒地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张长站在旁边,向他汇报:“中少估计很快就有动作了……”
张长说着,看到钟点工神色严肃又略显紧张地走过来,他问:“什么事?”
钟点阿姨直直地看向霍斯衡,在他慑人的气势下,硬着头皮开口:“先生,虽然很冒昧,但我还是想跟您说,女人不是男人的玩物,她们也有尊严和人权……”
张长听得莫名其妙,what???
霍斯衡也睁开了眼,冷如寒星,周身冷气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