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里,路浔悄悄把白深写的那些莫名其妙的他根本看不懂的诗投稿到了出版社,白深以&ldo;野鹤&rdo;的笔名出版了第一本诗集。
&ldo;为什么叫野鹤啊?&rdo;路浔翻着出版社寄过来的成品问道。
&ldo;闲云野鹤,&rdo;白深说,&ldo;我现在就挺闲的。&rdo;
&ldo;你很忙啊,&rdo;路浔放下书,走过去给他揉了揉太阳穴爱生气,&ldo;辛苦我的小情人。&rdo;
&ldo;说得就像是偷情一样,&rdo;白深笑了,&ldo;十分钟之后给你听写成语。&rdo;
路浔啧了一声,停下手上的动作,坐到了一旁。
白深从抽屉里拿出新华成语词典,戴上眼镜,也瞥了他一眼:&ldo;不服啊?闲云野鹤都不知道还有脸犟?&rdo;
路浔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他那本像咸菜一样的皱巴巴的听写本,拿着笔生无可恋地趴在桌子上。
这一年里,白深和路浔领养了然然。
&ldo;咱们什么时候能在晚上睡啊?&rdo;经历一场世纪大战之后,路浔洗完澡仰躺在白深肚子上说。
&ldo;暑假然然要去夏令营,&rdo;白深踢了他一脚坐起来,揪着他湿漉漉的头发,从床头柜里拿出了吹风机,&ldo;抓住时机,路先生。&rdo;
&ldo;快点儿,&rdo;路浔抬手看了看表,&ldo;还有十分钟就要去接然然放学了。&rdo;
白深给他吹干了头发,手指插进去胡乱地抓了抓:&ldo;真帅。&rdo;
这一年里,路浔配合着治疗,每天都得吃一大把药。
&ldo;然然!七点了!&rdo;白深一边洗碗一边转头喊道。
然然例行公事,端了个小板凳坐在沙发前面,关了电视,从茶几抽屉里拿出药箱,把每一瓶该吃的药都按量取好,再倒了一杯温水往前推了推。
&ldo;等会儿的!&rdo;路浔正看到精彩部分,伸手去抢遥控器。
然然捏着遥控器严肃地瞪着他,指了指药。
路浔皱眉,也不甘示弱的瞪着她:&ldo;白慕寻,不要太过分!&rdo;
然然瞪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起身准备往外走,路浔眼疾手快地拉住她:&ldo;然然乖,别告状啊,现在就吃。&rdo;
白深从门外走进来,看着正仿佛渡劫一般仰头咽着药的路浔,没忍住笑了:&ldo;有本事别怂啊。&rdo;
这一年,小白金和隔壁大爷家的小母狗生下了一堆小崽子。
&ldo;牛逼啊,&rdo;路浔看着一窝小狗捅了捅小白金,很是骄傲地说,&ldo;居然把狗界智商扛把子之一拉布拉多给搞定了,还弄出来一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