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
烟燃的速度比易渺想象中快。
因为脑子不太清醒,她花了半天时间才理解了荀庭的意思。他漫不经心地抽烟,似乎一点也没有着急的意思。易渺动了动,察觉到抵在自己双腿间的东西高涨起来。
有点委屈,易渺吸了吸鼻子:当时我在卫生间里听到他们要给你下药,所以我才我才喝了那杯酒,你干嘛生气?
荀庭笑了笑,又揉了一把她的胸:这和你现在坐在我的腿上有必然的联系吗?
我热易渺趴在他身上蹭了蹭,身上像有一把火在烧,我变成这样,不都因为那那杯酒,你现在翻脸不认人嗯疼啊,别揉了
裙子掉下来,她绵软的两团完完全全暴露在男人的眼前。因为揉捏,雪白的乳肉上多了几道鲜明的指痕。她粉嫩的乳尖挺立,因为他的揉动而轻颤。
所以呢?
所以,你不能见死不救但是,能不能轻一点?易渺弱弱地说了一句,说要干死她什么的她摸了摸荀庭腹上结实的肌肉。就她这点小身板,他要真不留情,指不定今晚上魂归西天了。
易渺,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从我身上下去,要么等着被干,荀庭看着手里那截烟屁股,语气依旧没变,别和我谈条件。
易渺快撑不住了,她看着荀庭手里的烟,呆滞了几秒后抢了过来碾灭。将熄掉的烟扔出车窗外,低头恶狠狠地盯着他的眼睛:干我。
她鲜少说这么粗俗的字眼,却不想在荀庭面前输了气势。她恨他这种时候还能游刃有余,她一面说着,也狠狠地吻向他的唇。
冰凉的触感,她微微张嘴,想撬开他的牙关。下一秒,车座的座椅被放倒,她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按住腰抵在车座上。
她睁开眼,只见荀庭俯视着她,抽开了裤子上的皮带。光落到他的眼睛上,有那么一秒,她感觉自己要被野兽侵犯。
荀庭看着她,眼里有些许微光。他将抽下的皮带绕到她乱摸的两只手上,不到半分钟,易渺的双手被牢牢绑住。她这才在迷茫中感到害怕,刚想说什么,被他凶狠的吻堵住了唇。
和她蜻蜓点水的吻不同,他捏着她的下巴,舌尖长驱直入。易渺虽然拍过吻戏,但大多数都是一触即离的吻,像这样有种被吞掉的感觉还是第一次。她挣扎着嗯了几声,被他咬住下唇,不轻不重地噬咬。
她双手被绑着,下身被压着,怎么也动弹不得。
易渺,这是你自己选的,怨不了谁。
荀庭说着,声音低哑了一些,他抬手轻松撕开她的裙子。黑色的裙身从腰部向下裂,他分开她的双腿,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白色内裤。
易渺觉得耻辱,加之因为药效,眼泪不停地往外冒。他的每一下揉捏都让她又疼又爽,青涩的身体期待着下一步的到来。她是想睡荀庭,但不是这样被控制的一点也动弹不得
没有多余的动作,荀庭的手指隔着内裤重重碾压了一下她顶端的花核。因为药效,易渺本就湿了,被这一下弄得眼泪狂涌,双腿都开始打颤。